“嗬……”殷晟倒吸一口冷氣，女人公然可駭。

“黎國也有？”飛電感覺奇特，便問道，他之前可從未聽過另有權力這麼大的教。

“對啊，一向試圖顛覆我們姓殷的，不過他們冇甚麼本領，我們也從未害怕過他們，”殷晟道，“並且他們偶爾還殺點贓官，小打小鬨著，我就冇去管過他們。他們教會的名字是‘回龍教’，歸正就是跟皇室對著乾的意義。”

殷晟對袁功璐點了點頭，“我也不想兵戈，但是我們的兵都帶來了，還消耗了那麼多軍餉，你立個字據，賠款吧。”

“因為身份職位啊，”殷晟拍了拍飛電的肩膀，“有些時候，兩個身份必定要相互為敵，就算身份之下，他們是多麼的相愛。”

“我當時不曉得為甚麼，看她那麼儘力，就想等一會兒再殺她，讓她把孩子生下來吧。”袁功璐目光暗淡，“那真是很痛苦的過程，看著她生孩子，我俄然想到，仆從和我們，生孩子的過程都一樣吧，都是這麼艱苦，這麼痛苦……”

月光下的產婦和嬰兒，是不是很美的模樣呢？殷晟想著。

“是我主動要求跟來的……”袁功璐道，“古魚王，請的就不是我，而是阿欽，是我死皮賴臉地非要跟過來的。”

飛電挑眉，“回籠覺？”

“噗――”殷晟聞聲“滅日教”三個字，忍不住笑了出來，飛電奇特地看他，有甚麼好笑的？

飛電點了點頭，“因為滅日教的目標就是與皇室為敵啊，那與皇室為敵，他們又能獲得甚麼？或者說他們究竟想要甚麼？”

“那孩子的臍帶還連在她的肚子裡，她能夠冇帶剪刀――她當然是不成能帶這些東西的，”袁功璐道，“因而她拿起石頭，一下一下，把臍帶砸斷了。”

“是女人……是我們虞國最美的女人。”袁功璐答覆，“在我們兩個都冇有現在的身份的時候，我本籌算丟棄統統與她相守的，但是厥後……”

“冇有……”袁功璐搖了點頭。

殷晟扶著飛電坐好，對他道，“好，你接著說，我們聽著呢。”

殷晟又想說些甚麼，飛電趕緊按著他的手攔住他：聽著吧，還冇到重點部分呢。

“但是兵權還是在我手上的啊，”袁功璐道，“這便是為甚麼這麼久，我們虞國冇有派兵來援助古魚的啟事。”

“他是男的女的？”殷晟問道。

可接下來袁功璐的話讓他曉得是本身想多了：“是的，你們曉得了吧，她正在……正在……生孩子。”

殷晟解釋道，“‘滅日’這兩個字，擺明就是跟皇室對著乾嗎，不過這名字太刺耳了，還不如我們黎國的阿誰教。”

“我冇有殺阿誰女人，也不曉得阿誰女人厥後如何樣了，”袁功璐接著說道，“我返來以後思慮了好久，越來越怕……怕報應。我想，我應當做些甚麼，竄改一下了。”

“真噁心……”殷晟掩嘴，皺著眉頭說道。

“對，你們所說的特工和海怪，估計也是阿欽的主張，”袁功璐道，“我也算運氣好，竟然遇見了你們，你們同分歧意，戰役共處？自從見過阿誰女仆從生孩子以後，我再也不想瞥見任何生命被殛斃了。”

那看來這個教會真的挺大挺有職位的。

“那為何不能在一起？”飛電接著問道。

“哈哈……”殷晟被逗樂了，把腦袋蹭進飛電懷中埋著頭笑，完整疏忽了袁功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