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來臨,鳳藻宮的內殿裡仍然是一陣顛鸞倒鳳,男人有力的腰肢快速地挺動著,他的昂/揚像打樁機似的,一寸寸頂入深處。那熟諳的絲帶般包裹的觸感,讓他不由得喟歎了一聲。
她和以桃日日擔驚受怕,恐怕一夜醒來,主子就不見了。
一陣陣快速的摩擦,讓他的思路垂垂狼藉,腰肢挺動時帶起的有力撞擊,讓他一次次進入更深的處所。像是著了魔上了癮普通的,腦筋裡已經空缺一片,身材的本能占有了統統。
不法的,這是提早接管那甚麼教誨= =。
現在他的昂揚仍然埋在沈語蓉體內的最深處,乃至在那邊麵越脹越大,心臟不斷地跳動著,太陽穴也跟著發疼。齊敬晨倒是硬咬著牙,禁止著身材想要放縱的本能。
以桔皺著眉頭細想了一下,才輕聲道:“娘娘做的事兒,奴婢不該多言。隻是那廖姑姑畢竟是浣洗房的人,再如何識得大抵,也不能一上來就當上鳳藻宮的掌事姑姑。並且奴婢一想起……”
自從廖梅把這兩件事兒都說出來以後,沈語蓉的眉頭就一向緊緊蹙起,常常會有些心不在焉。就連皇上都發覺到她的不當之處來,不過後宮之事向來如此,更何況沈語蓉身為皇後,每日要憂愁的事兒有很多,齊敬晨一開端也冇太在乎。
她竟然在床上纏/綿的時候走神!
這是齊敬晨察看以後獲得的成果,讓他非常煩惱的訊息。再略微回想一下方纔的事情,彷彿方纔隻要他一人衝動非常,在他不顧統統地衝刺時,身下的人彷彿並冇有收回以往那種甜膩的呻/吟聲,雙腿也冇有抬起來膠葛著他的腰,手臂也冇有抱住他的脖頸……
齊敬晨並冇有放棄,隻要沈語蓉閉上了嘴吧不說話,他就騰出一隻手來,在她的腰間狠掐幾把,直到沈語蓉讓步了,他才鬆開手。在此期間,他挺動的腰肢一向冇有停過,就像是對她之前失神的獎懲普通。
“前幾日浣洗房裡,有小我、唔!”沈語蓉總算是開了口,哪知她剛說了半句,就感到體內的昂/揚猛地撤出,再狠狠地撞了過來。他立即說不出話來了,隻能無認識地哼了一聲。
當他伏低了身材,將精華射進沈語蓉的體內深處時,內心湧起一陣陣滿足感。他下認識地去尋覓沈語蓉的唇瓣,籌辦親一下她當作今晚情/事的末端,以後便能夠心對勁足地去擦洗一下然後睡了。
“表哥,究竟如何了,俄然生機怪嚇人的!”沈語蓉的語氣跟著軟了下來,她低聲問了一句,底子就不敢再用一種硬氣的口氣說話。
本來是皇上為了抨擊她,用手在她的腰間用力兒地掐了一下。兩人四目相對,眼神裡都帶著幾分肝火加怨氣。
沈語蓉屏著呼吸,謹慎翼翼地一點兒不敢動,但是體內堅固而熱燙的物什實在是太具有存在感了,讓她的呼吸都變得短促起來。腦筋裡一片片發懵,齊敬晨方纔的話她明顯聽清楚了每一個字,但是連成語句以後,她就全不懂了。
以桔的聲音越來越小,不過語氣倒是非常果斷。她這些話實在已經逾矩了,但是放在心頭又不痛快。自從她跟著沈語蓉入宮以後,可謂是見了很多世麵。洞房花燭夜皇上甜睡不醒,當場被毒死的知墨,彷彿統統的鋒芒都指向了鳳藻宮。
如許舒暢的觸感,讓他的頭皮垂垂髮麻,眼眸裡垂垂被□所侵犯。他抓緊了沈語蓉纖細的腰肢,還來不及再持續感受這類溫馨的觸感,身材已經不由自主地動起來,隻想更深更有力地感受如許的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