綺妃身穿戴桃紅的緊身舞服,細腰掐得盈盈一握,頭髮盤成了簡樸的髮髻,發間插著幾支剛摘下來的桃花,人映桃花彆樣紅。她的腳腕和腰上纏著鈴鐺,隻要一動就會有清脆的聲響傳來,吸引著人的視野。
這讓她認識到本身的身份,皇上中間的位置永久都是皇後,不管是誰想苛求皇上的寵嬖,都是從皇後那邊掠取來的普通。後宮當中因為無主太久,都讓這些妃嬪健忘了本身隻是個妾,皇後纔是正妻的究竟。
她想的很美,隻是衣裳還冇來得及換,陸雨身邊的宮女就過來找她,乃至還冷言冷語地刺上幾句。皇宮裡最不缺房間了,以是來籌辦換衣裳的妃嬪都是一人一間,晗嬪現在身為朱紫,品級不高,以是身邊隻準予帶來一名服侍的宮人。並且為了製止換衣裳有人冒冒然出去,看到她大著個肚子,她還特地挑了一個靠近拐角的處所。
“方纔在外殿,朕還冇跟皇後喝一杯,現在趁著這熱烈的氛圍,我們來乾一杯!”皇上眼神表示了她一下,聲音悄悄揚高了。
沈語蓉拿著節目單,看著上麵白紙黑字寫的是晗朱紫的演出,但是上來的倒是幾位妃嬪聯手排練的跳舞。
配樂的節拍越來越歡暢,鼓聲也越來越大,幾個舞女走到花骨朵前,一下子跳上了支撐著花朵的台子,伸手去拉扯花瓣,一人扯著一瓣從台子上跳了下來,花骨朵一下子綻放開來,裡頭的美人兒也總算是暴露了廬山真臉孔。
他的聲音剛落下,沈語蓉中間也有一個小寺人邁出步子來,一樣的腔調道:“皇後孃娘賞綺妃兩支玉簪,綢布五匹!”
兩個小宮女被推動來的時候,臉上麵無赤色,明顯是被嚇得。走路也顫顫巍巍,腿軟的模樣彷彿隨時要跪倒在地。
沈語蓉臉上的笑意更加明麗,她端起酒杯,和齊敬晨碰了一下杯。抬頭飲儘裏頭的酒釀時,酒的清冽一下子就傳進了喉嚨裡,讓人跟著滿身放鬆下來。待兩人都把酒杯倒置,裡頭一滴酒都冇剩下的時候,不由得相視一笑。
那花骨朵上麵有四個輪子,是被一群舞女推著上來的。光看這些舞女,就感覺賞心好看,讓人更加等候這內裡藏的人究竟是何模樣。
配樂的琴聲俄然變得輕巧了,鼓點也跟著加了出去,那些舞女扭捏著細腰,身上的環佩碰撞叮噹作響,因為席間缺了好幾小我,想必都是去籌辦節目標,也不知這個跳舞的配角究竟是哪位妃嬪。
“表哥,你看綺妃跳很多好,待會子你可得給犒賞。”沈語蓉悄悄扯了扯齊敬晨的衣袖,湊到他的耳邊低聲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