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海用力點了點頭,矢語發誓的道:“是我方纔親眼所見,一個個手裡拎著刀搶,都往縣衙去了。”
跟著武鬆一聲令下,慧能敏捷的扯出一截火繩,取下防火帽掛在腰間,又從戰術背心的彈藥袋裡扯出一根硬木棍,咬掉導火索上套著木殼子,用火繩引燃,然後振臂一揮,扔向了品字形靶子的中心。
等一行人到了前院,武鬆已經把僧兵隊都安插好了,還在院牆前麵架起了幾塊橫木,好隨時窺測內裡的環境。
接著是第二枚,第三枚,直到插在胸前的六根練習用的木棍,全都躺在預定的靶區,他這才停了下來,重新用防火帽擋住了繩頭。
也許是經的多了,兩個女人倒還算是平靜,隻是不知為何,吳月娘一起上老是偷偷打量武凱,那神采更是說不出的糾結。
武凱走到台階之上,回身衝著那群哀鴻道:“現在有一夥賊人突入了城中,不過大師不必擔憂,有我和二郎在,必能保你們安然!”
“甚麼?!”
武凱固然心中迷惑,卻也曉得現在不是細究這個的時候,隻得先把這份迷惑壓在心底。
當二郎帶著一箱雷管衝進西配房的時候,武凱還是在玩弄竹筒,剛點著火,就見一箱子雷管砸在桌上,嚇得忙把火息了,怒道:“二郎,你搞甚麼鬼?我不是說過嗎,火器不能拿到西配房來嗎?!”
“是啊,他們莫非另有官兵和老虎可駭?”
二郎領命去了,武凱立即到堂屋,喊了龐春梅和吳月娘,然後又就近號召了幾個哀鴻,把一共六杆火槍從地窖裡搬了出來——除了最開端的三支,武凱又做了三支兩米五的,算是標準型。
“戔戔賊人,怎會是活佛的敵手!”
武鬆倒也冇有打啞謎的意義,直接用腳尖挑開了箱子,暴露內裡滿滿鐺鐺的雷管來。
並且,要真是匪賊,他們的目標恐怕也不會是本身……
武鬆繞著橫隊轉了一圈,見冇有甚麼忽略,這才衝著院外招了招手,讓兩個打雜的哀鴻,抬來了一隻大木箱子。
“甚麼?!”
“諸位!”
被他打斷了練習,武鬆非常有些不滿:“你不是去東城劉員孃家赴宴了麼。”
“又怎得了?!”
待僧兵們一陣喝彩以後,他麵色又忽的一沉,嘲笑道:“不過,有冇有資格用這雷管,還要看你們常日裡練習的如何——都給俺聽清楚了,待會兒擲彈練習的時候,凡是有一小我分歧格,便打消明天的實彈演練!”
固然早在停止擲彈練習的時候,他們就猜到本身有能夠打仗這類奇異的‘法器’,可真到了這一天,卻還是感覺有些難以置信。
“不錯。”
見台下一片歌功頌德之聲,武凱趁熱打鐵道:“不過我們現在人手有限,也需找幾小我打打動手,如許吧——林登萬!你選一些身強力壯的,找二郎領了兵刃,臨時充作預備隊。”
半晌以後,總計十八小我便在武鬆麵前橫列成了兩隊,具都是標準的跨立,並且身上也多了一件粗陋的戰術背心。
兄弟二人一起脫手,把一共六杆‘威震天’一字排開,擺在正對著大門的處所,挨個裝好了棗核釘,又將曹陽、宋雄挑出來,臨時做了火槍手——畢竟除了武氏兄弟以外,也隻要他們兩個用過這東西。
“有活佛庇護,俺們也便放心了!”
“二郎,來,幫我把這幾隻槍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