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擊的武大郎_第63章 無恥之尤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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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話少提。

武凱當即就想把宋徽宗叫過來,讓他辯一辯這傳國玉璽的真偽,不過轉念一想,鄭氏做了十幾年皇後,對這東西應當也不陌生,本身又何必捨近求遠呢?

“高麗急報?”

屆時兵精糧足一鼓盪平金國,還愁那拓俊京不乖乖交出兵權?

武凱慵懶的枕在扈三娘膝上,兩條粗短的腿,卻搭在了大宋皇太後鄭氏懷裡,一邊享用著這位皇太後的捏揉,一邊翹起腳指,似成心似偶然的在其胸腹間挑逗著。

切~

怪不得武鬆把它送過來呢,豪情這玩意兒說假也假、說真也真,說它假,是因為它確切不是秦始皇刻的那枚傳國玉璽;說它真,則是因為它也確切是代表著最高皇權的傳國玉璽――隻不過代表的是高麗國罷了。

宋徽宗忽地靈光一閃,忍不住在內心破口痛罵,這武凱果然是無恥之尤,竟想用本身野種冒充趙構的太子!

這倒是合適高麗國常例,畢竟就連他們的皇宮,都是盜窟的唐朝大明宮,仿造一枚傳國玉璽,的確再普通不過了。

公然是假貨!

這時,就見一名內侍倉促而來,手裡還捧著個烏木匣子,到了近前,便見他俯身跪倒,謹慎翼翼將烏木匣奉到了武凱麵前:“陛下,高麗省都督府傳來急報。”

邢秉懿現在不是才方纔有八個月的身孕嗎?

拓俊京的使者,還拐彎抹角的流露說,金國正在與拓俊京打仗,想要與高麗締盟共討大明,隻是拓俊京心向大明,不恥與率獸食人的蠻夷為伍,纔沒有承諾金國的發起。

就算他對這玩意兒冇研討,中間也另有很多被臨時征辟的宋臣,總不會一個個都有眼無珠吧?

要按本心來講,武凱天然不想和拓俊京扯皮,更不樂意在遼東與高麗之間留下這麼一枚膈應人的釘子。

唉~

大明本州省,南京行宮。

卻說武鬆在奏摺裡稟報,說是高麗國權臣拓俊京,遣使者送來了這枚玉璽為憑據,但願能完整歸順大明朝廷,做個藩鎮節度【就安祿山、吳三桂那等差事】。

“咦?”

嘖~

如果實在籌議不出個以是然來,也就隻能先捏著鼻子,認下這個藩鎮了――畢竟眼下最首要的仇敵還是金國。

正迷惑間,武凱俄然發明烏木匣子裡,除了玉璽以外,另有一封奏摺被壓在底下,忙扯出來一目十行的看個了大抵。

武凱咂了咂嘴,彷彿非常難堪的道:“我與你那兒子也算有些交誼――罷了,你且幫我回書一封,就說刑氏年初方纔產下一子,出行非常不便,等來歲我再送她婆媳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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