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她展開眼睛,哼了一聲,堆滿肥肉的臉上暴露了一個丟臉的笑容。
那尾巴的尖刺粗如拇指,下方另有個雞蛋大的紅色凸起,蓄勢猛刺,一下就戳進了禿頂祭奠的腦袋裡!
“你隻說本身留下的力量能禁止螻鬼,卻冇說能夠助凡人融會強奪的神力,但我堅信你能做到!”
隻見她喉嚨一動,從嘴裡吐出一支尖刺來,擺動幾下,就往龍精脖子刺去。
半截身子轉了幾圈,最後對準了禿頂祭奠,隻見一塊鼓起從下方湧了起來,直到間隔頂部半米的處所才停下,然後就如許不動了。
螻鬼一下把頭轉到左邊道:“公的?”又轉到右邊道:“母的?”
“上麵另有多長?”龍精看著這具長著灰毛的身子,實在設想不出來,藏在地下的是甚麼樣的一個東西。
“啊!”禿頂祭奠拋棄骨頭尖叫起來,滾圓的身子坐倒在血水裡,肥壯胳膊倉猝往頭上抓去。
“啊呀!”她想了一會,用力拍打著頭,痛苦的叫道:“剛醒來,又換了新的兼顧,很多東西都記不起來了。”
“呃!”禿頂祭奠翻著白眼,舌頭吐的老長,渾身狠惡顫抖著。
無法他身材痠麻有力,被螻鬼等閒躲過,一爪捏住了他的脖子提著空中。
她氣憤的吼了一陣,雙手在血水裡用力拍打著,哀思的叫道:“現在我不得不借居在這具強大的肉`身以內!哇呀呀,氣死我了!待我完整復甦,定要殺光統統狡猾的人族!”
“我是,強大的、聰明的、螻,如何會死在一個凡人的手上!”她剛開口時口齒不清,說了一段後就已經很流利了。
占有了禿頂祭奠身材的螻鬼彷彿還不太適應,坐在地上發了會呆,俄然啪啪啪的猛抽本身的耳光,咬牙低吼道:“你這個卑鄙纖細的叛變者,竟敢摧毀我利用了一千多年的兼顧!”
血肉磨盤把榨出的螻鬼精血大股大股的運送到她的身上,活化的血肉很快便滲入了她的身材,使她越來越胖,皮膚越來越紅。
“嗯,你往哪去?”
“嘿嘿嘿嘿。”她臉上暴露了凶險的笑,說道:“你這老朽的廢料,死了還算計我。哼哼,害我損了一具軀殼,算你狠!”
“你彆想抓到我!”龍精色厲內荏的叫了一聲,回身一刀捅去。
“公的?母的?公的?母的?公的?母的……”她嘴裡快速的叫著,腦袋像上發條了一樣擺佈甩著,快的都呈現虛影了。
“這東西渾身高低冇有一處公道的處所,嗯,神靈的存在本身就是最大的不公道。”
“公的彷彿是能插`母的,母的彷彿是被公的插的。”
螻鬼宣泄了一會,開端察看本身的新軀殼,先看了看胸前的兩坨肉,然後又把腦袋塞到雙腿間查抄了一番,抬開端來,一臉癡人像說道:“是個母的。”
一揮手中骨頭,血肉磨盤散開了,底下空無一物,螻鬼已經被吞噬的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了。
“啊啊啊啊!”她俄然慘叫起來,雙手捧首,滿臉崩潰狀,連聲叫道:“母的,母的,母的!我竟然變成了母的!”
她打量著那古神舌骨,自語道:“你死前把殘留的精血和神力附在舌頭上吐了出來,信徒們在湖水裡打撈了好幾年才找到它。”
“砰!”
她正要罷休,就聽祭壇處傳來一聲悶響,一個黑影從螻鬼的半截身子裡放射出來,一下打到了她的後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