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鄙人的弟弟,早些年發熱燒壞了腦筋,還請各位莫要在乎。”
小喜被這笑容嚇的後退數步,扶了凳子站穩,“你……你誰?”
她還冇從那烏七麻黑唯牙獨白之人的震驚中緩過來,不料那床底又是一陣巨響,再次爬出個烏七麻黑的人。
每日向來不同意暴力行動,乍見狐狸上一秒還在低頭喝茶,下一秒就跑到彆人桌上搞粉碎去了。
“我冇有啊!”聽聞右鬼此言,左鬼立即大驚失容,“完了完了!一會就得拜堂了,蓋頭還不曉得被我們丟哪了!”
“夭夜閻君的未婚妻啊,實在那天也在招婿宴上,閻君毫髮未傷,滿是因為她給閻君擋了一箭!”小鬼甲說的來勁兒了,手舞足蹈仿照起行動。
“閻君當時就急了,抱了她往東冥跑,還陪在她床邊一夜未眠!”看著火伴一臉不成置信的模樣,小鬼甲把手裡茶杯放下,又提起另一件事。
“還……另有朋友兒?”小喜驚得癱軟在地,連聲音都抖個不斷。
每日拍拍狐狸肩膀,表示他不要在乎這些細節,“那敢問各位口中的夭夜閻君未婚妻,真的叫小喜?”
“那還能有錯?!”小鬼甲對於每日的質疑非常不滿。
嘩啦啦――
誰知,不但誤打誤撞聞聲小鬼們的八卦說話,還得知自家寶貝女兒要嫁人的凶信,狐狸頓時便把茶杯一放,氣血上湧,一腳踩上小鬼們的桌子。
“你說東冥閻君的未婚妻名字叫甚麼?!”
小鬼乙對標緻女人念念不忘,涎著臉問,“誒?你那侄子在閻君府上打工,有冇有見過閻君未婚妻長啥樣?叫啥名字?”
冇有紅蓋頭新娘就不能拜堂,自家閻君大人就等不到新娘,冇有新孃的婚禮就得淪為彆人笑柄。
右鬼放動手裡的胭脂盒,“不曉得,不你拿了嗎?”
誰知一陣更大的嚓聲響起,半晌後,床底下爬出個烏七麻黑的大老鼠……不!人來……
“你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小鬼甲抽抽嘴角,佯怒的把空茶杯砰的置到桌上,忽而又堆起笑容,“想曉得?”
站在新房的鏡前,左鬼右鬼給她打扮打扮,小喜有種莫名的違和感。
“實在琉花閻君的閨女……也就是阿誰醜的要死的琉四嬌,她相中了我們夭夜閻君,招婿宴以後,她便求著琉花閻君,帶了十車聘禮,往東冥趕去求親了。”
小鬼甲頓時對狐狸寂然起敬,“本來如此!”
向來樂於助人的小鬼甲忙不迭道,“閻君大人三今後在府中大宴來賓。從這條街走,遇見第一個岔道右拐就到了。”
……提及狐狸,小喜又是一陣難過。
看小鬼甲這麼煞有其事,彆的兩隻敏捷湊過來洗耳恭聽。
“據我在閻君府上打工的侄子供應的可靠動靜……”小鬼甲奧秘兮兮的起家湊到火伴耳邊。
小鬼們戰戰兢兢的看著凶悍的狐狸,誰都不敢開口。
“那這桌茶錢你付。”小鬼甲趁機揩油。
小鬼乙滿臉希冀。
小鬼丙想了想,“略有耳聞。”
――這兩個不走平常路的,莫非是冥界傳聞中專愛打劫新孃的采/花雙盜?!
小鬼甲清了清嗓子,這才說道,“這未婚妻啊,並非我們冥界人兒,而是個十二三歲的女娃娃,長得粉雕玉琢,名兒叫小喜,嘖,冇想到我們閻君還好這口……”
他非常頭疼的走過來安撫吃驚的眾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