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重生到現在已經疇昔好多天了,許姝覺得本身已經甚麼都不怕了,卻冇想到,得知太子被罰跪,她還是按捺不住上一世的暗影。
今個兒一大早,她便見新來的丫環白冬欲言又止的,自打老爺那次大怒,她這翠微院的丫環裡裡外外都換了人。因為遭了老爺嫌棄,這些丫環們雖說麵上倒也算恭敬,背後裡卻並不把她當作主子。
白冬初入府冇幾日,杏蓉得知她和本身是同親以後,就免不了提點她一些。一來二去的,小女人傢俬底下不免嘀咕些主子們的事兒。何況,老夫人已經請了媒人往蕭家去了,實在並冇有用心瞞著孟姨娘。隻是新來的丫環們誰都曉得孟姨娘是遭了二老爺的嫌棄,又有先前被攆出府的丫環做前車之鑒,天然也不敢在孟姨娘麵前嚼舌根。
說到這,許蕙眼中閃過濃濃的恨意。
“三少爺,您來了。”這時,許蕙俄然聽到門口丫環的存候聲,她忙斂了斂神,向門口看去。
“三弟,你傳聞冇有,祖母想讓太常寺卿蕭家大女人給父親做續絃。”
可惜父親雖對趙康有提攜之恩,可趙康野心極大,早就暗中投奔了司禮監掌印兼稟筆寺人馮振。如許趨炎附勢之人,最後遭此災害,也算咎由自取。
麵前仿若一片暗中,孟姨娘感覺腦嗡嗡作響,渾、身都落空了力量。
白冬驚嚇的點點頭。
她謹慎的覷五女人一眼,冇想到,卻和許蕙的目光直接對上了。
聽她這麼一說,孟姨娘拿帕子悄悄擦了擦淚水,表示她持續說下去。
見孟姨娘失魂落魄的模樣,許蕙一把抓住她的手,沉聲道:“姨娘,事已至此,你在這自怨自艾又有甚麼用?”
“姨娘您入府都多少年了,您舍了臉麵給父親做妾,冇想到到頭來,因為四姐姐的回府,我和姨娘都成了笑話。”
寒冬臘月的跪在地上,跪不到幾分鐘就感覺一陣陣的刺、痛襲來。以後他們被圈禁禁宮,地龍壞了也冇人修,每到入冬,她的膝蓋更是疼痛難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