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錦嫻高興的坐在打扮鏡前,數日來可貴神采奕奕的,“姨娘,傳聞大舅母今個兒往慈寧宮去了,您說,會不會是大舅母在姑祖母麵前替姨娘說了話,姑祖母才傳了口諭讓您和女兒往宮裡敘話。”
殷錦嫻原還在氣頭上,可說著說著,想到聖上把姝mm指給了鎮北王,今後啊,她和許姝最多不過一年見一次,隻這麼想著,她就忍不住樂嗬起來。
提及孃家,特彆是這位大嫂,鄭姨孃的話就比平常多了很多。實在她心中也何嘗就冇有戀慕之意,大嫂的孃家但是商戶,這所到底不過是個主子。可依仗著鄭家,愣是成了皇商。可她比大嫂出身好那麼多,卻到處低大嫂一籌,可不就是個笑話嗎?
“清溪郡主一個女人家,聖上即使顧恤她,可那又如何?最多再給她指婚罷了。再不濟,那高寧大長公主不一向都想讓清溪郡主嫁給坤哥兒嗎?如此,也算是如了高寧大長公主的意了。她又有何可鬨騰的。”
殷錦嫻如何不曉得姨娘這些謹慎思,這些年,姨娘雖說鮮少提及舊事,可她也偶爾從外祖母那邊聽了那麼一耳朵。說當初姑祖母指婚,硬把姨娘給爹爹做了妾室,這實在,還是大舅母發起的。
淑貴妃也說不上本身這般到底對不對,可開弓冇有轉頭箭,她也隻能硬著頭皮往前走了。
粱嬤嬤輕聲道:“主子,您如何也胡塗了。聖上若此次真的是為了撤除鎮北王,那必是細細籌劃過的。何況又有馮公公的那些乾兒子服侍著聖上,如何會生了不測?”
鄭姨娘聽著微微愣了愣,提及她這位大嫂,鄭姨娘實在挺感慨的。鄭家原在都城冇甚麼職位,特彆是先帝那會兒,現在的太後孃娘也不過是妃位,若不是於嗣有功,誰曉得鄭家在哪犄角旮旯。
她不甘心一輩子如許做小伏低的,隻要能嫁給三皇子,做了三皇子妃,這闔府的姐妹,看她們還如何在她麵前趾高氣昂。
彆說聖上這些年養尊處優,就是朝中那些臣子,另有宗親貴族,肩不能扛手不能提,這不是混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