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命啊,女人饒命,我說,我甚麼都說,女人讓我說甚麼我就說甚麼,女人行行好饒了我吧!”
毫不包涵的一把抓起那人頭頂發冠,將那人的臉朝上正對著他,聲音聽上去有些沙啞。
此時,跪在地上的人,心機防地明顯已經崩潰,他顫栗著身子不斷的給小八叩首,就連頭上一片血肉恍惚也冇有涓滴感受。
這已經是第三次了,他肚子裡那點剛吃的食品早就吐潔淨了,再吐就隻剩膽汁了。
“哇,剝皮了,太好了,石頭哥,你到底行不可啊,不可換我來,哈哈哈……”
話一落音,暗處當即就有暗衛去措置。
他扶著馬車的門框,一想到剛纔小八的手腕,胃裡就忍不住的再次翻滾起來。
俄然,飛奔的馬車中,一個留著寸發的大腦袋從內裡伸了出來,哇的一聲吐出一口淨水,恰是大要上大大咧咧的石頭。
“華天南?孤看他是太久冇有活動筋骨了!”
不管如何,先把蘇長河清算了再說,明曉得眉兒是他楊易人還敢對她動手,很較著,這不但僅是針對聞如玉,還是在打他楊易的臉。
經脈當中還能分清血液活動的的走向,因為臉皮的色彩太怪,也太薄,以是那人的五官很不較著,遠遠的看,還覺得是在臉上畫了一副籠統的彩色油畫。
那人就直挺挺的靠在車壁上,臉上冇有任何神采,應當說在他臉上看不出任何神采,聽著他微小的呼吸,像是個活死人般。
要不是此人現在正瞪著一雙眼睛,恐怕真會讓人覺得他是個死人。
“十三,你說女人會不會有事啊,早就聽聞陽河縣令昏庸,冤死在他手上的人冇有一百也有八十,女人落在他手裡,能討得了好嗎?”
他身著一件夜行衣,身子骨非常強健,但就是如此強健的身材也經不住小八那麼臉上帶著甜甜笑容的去剝人臉皮。
石頭巴不得彆見血,肚子都吐得癟癟的了,他可不想一向吐到衙門。
石頭微閉著眼,神采潮紅中帶著一絲驚懼的慘白,他算是怕了這小丫頭了,怪不得她說甚麼抓住了人任他抽筋剝皮剔骨,本來這都是真的。
說到小八,另一輛馬車裡傳來悶悶的哀嚎聲和小女兒那嘻嘻嬌笑的聲音。
想到此,聞十的內心就癢癢得難受。
前線馬車上,順著風,傳來聞十的鎮靜嚎叫聲。
雖不喜華天南,但他不得不承認,華家先人在朝廷與江湖上的影響力還是很大的。
馬車裡又是一陣少女的嬌笑,咯咯嬌笑過後,傳來小八甜甜的呼喊聲,“石頭哥,是男人就快出去,這傢夥的皮太厚,我剝不潔淨,快來幫手呀!”
楊易冷冷的反覆著,烏黑的眸子裡陰沉得能滴出水來,竟然是因為阿誰書白癡讓她受了監獄之災,看來,是他表示得不敷較著了。
“石頭哥,據我察看,這小我的臉皮彷彿比剛纔的要厚耶,嗯……”
她笑得很甜,像是見到了敬愛玩具的孩子,紮起的兩個小辮跟著她腦袋晃來晃去的,看上去一副乖寶寶的模樣。
“我來問你,是誰派你去府衙糧庫盜的糧食?”
石頭吐得臉都綠了,那裡有空理睬他,強忍著心頭不適,他再次鑽進了馬車。
而此事的紿作俑者小八,正一手拿著一片薄薄的小刀,一手拿著不白白的藥水,甜甜笑著走向另一人。
魔頭,的確就是個小魔頭,不,是一群小魔頭,不,比魔頭還要暴虐,還要殘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