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這裡,疼疼疼……輕點。”
沈冬兒不甘的瞪了他一眼。
“有個硬硬的東西擱著我了……”
她早失守了,還在這對勁。
沈冬兒見了那匕首,頓時冇了興趣。
一條小河邊,沈冬兒脫了易元洲的衣服,幫他洗濯傷口換藥。
沈冬兒心中自傲的以為,她現在想拿他如何都行,因為他已經完整淪亡了。
隻覺本身再如許拉下去是真的要死了。
“我發誓。”易元洲想說些如果他扯謊,就不得好死,百口死絕的話。
手上用力一捏,沈冬兒再次喊疼,腦筋復甦了一半。
像是很對勁他的表示,這才賞賜給他的。
易元洲很有些慌亂的接住她。
他的衣領微敞,隻要她想,就能用腳去撩開,再脫掉他的衣服。
隻要如許才治得了那特會搗蛋的小貓。
易元洲瞥了她一眼,可不心疼她,她這叫自作自受。
看著他的傷,她說,“還好都是些皮外傷,若傷的再重點,我也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易元洲左手將掛在腰間的匕首拿出來,“看到了?刀劍無眼,謹慎些彆傷著本身。”
以後沈冬兒讓他們喝了一碗湯藥,很快就不拉肚子了。
沈冬兒漸漸體味易元洲,易元洲也一樣如此,既然她本領了得,本身也不能讓她絕望了。
“喂,你真不管我了?”沈冬兒盯著他的背影,氣鼓鼓的說,“好狠的心!”
他們還覺得是吃壞了肚子,底子冇往彆處想。
易元洲瞧她眉頭就冇有放鬆過,伸手,食指輕觸她的眉頭,幫她伸展開來。
易元洲一手攬住她腰,沉聲在她耳邊問。
沈冬兒嘟囔著,這男人的自負心是真的強,今後可獲咎不起。
這一幕說不清的情迷意亂。
沈冬兒忍著疼,高低打量他,特彆是瞧到他的雙唇,似細雨綿綿,再瞧到那凸起清楚的喉結。
合法她忍著疼,掙紮著要本身起家的時候。
身子一下騰空,沈冬兒手足無措的抱緊他。
易元洲坐在地上,而她則岔開腿跪坐他腿上,不知這姿式她還對勁嗎?
嘴上這麼說著。
“疼!”
“扭到腳了,真的。”
方纔合上的衣服,被她不知是成心還是偶然的又給扯開,胸膛露了一大片。
“現在曉得怕了?”
易元洲抱著她走到河邊一處石頭旁,謹慎翼翼的放她坐著。
易元洲剛想問如何這麼不謹慎,懷裡的她,不循分的往他身上悄悄一蹭,頓時讓他整小我僵住,想說甚麼全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