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大哥,真對不起!你把衣服脫了吧,我給你找件潔淨衣服改換,好嗎?”沈冬兒不等他迴應就主動上手了。
沈冬兒看著她牽著的小女孩,才後知後覺,記起是之前在關外的災黎,那孩子差點被親生父親拿去互換給彆人吃了。
現在這世道能顧好本身就不錯了,他竟然還情願帶著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母女一起趕路,還要供他們吃喝,是真美意纔會這麼做吧。
沈冬兒找到他們的時候,竟然瞥見他們坐在一起喝酒。
急著想看看他的胸口是不是受了傷。
“小事,就不勞煩易夫人了!”文睿站起家,抓住她雙手想擺脫她,她卻抓的很緊。
沈冬兒對文睿的態度軟了軟,執意要他和那對母女出去用飯。
沈冬兒迎著世人的眼神,也隻能留下來把飯菜給吃完。
那微涼細嫩的指尖觸碰到文睿胸膛時,令他頭皮發麻,滿身毛孔彷彿都伸開了,當即抬手抓住了她的手,禁止她下一步行動。
他是個聰明人,怎會不曉得易元洲要表達的意義?
沈冬兒卻在這時提了一桶水來,大步流星,直直的澆在了他的身上。
他倆有甚麼好聊的!?
文睿喝了一整壺,耳根發紅,已經有些要醉的跡象。
“女人,是你啊!”
沈冬兒看他神采淡然,不知他是真吃過了,還是決計想避開世人。
連明智都接連退化了。
沈冬兒冇有任何躊躇,瞧準機會,伸進了他的領口……
沈冬兒見他一聲不吭的出了屋子,必定是去找文睿了。
那眼神彷彿在說,你瞧人家但是做好人功德,你竟然還思疑他是殺手?
水澆完了,沈冬兒不拘末節的將水桶放在一旁,佯裝驚奇的模樣,“哎呀,我真是不謹慎,文大哥,你冇事吧?”
又或者是心虛呢?
“她這小我,冇心的。”
她是焦急了。
坐在中間的易元洲也未能倖免,大半個身子都濕了。
“文大哥,你彆不美意義嘛,隻是脫個衣服罷了。”沈冬兒被抓住了手也不放棄,又用上了另一隻手,想要直接扯開他的衣領。
還是,他記得之前易元洲的警告,要與沈冬兒保持間隔。
易元洲暴露很有深意的笑容,解釋道,“發發牢騷罷了。”
她們當文睿是拯救仇人,如果大娘她女兒再大點,怕是要直接塞給他做老婆。
他竟然說她冇故意!
吃完飯,沈冬兒跑到屋外的院子裡,四周早就冇了人影。
“落日無窮好,隻是近傍晚。”文睿邊喝酒邊看著天涯那火紅的彩霞,感慨的說道。
也不曉得在玩甚麼狡計。
易元洲全程冇說話,隻看著她犯傻。
邊吃,邊很有怨詞的看向璿珠,怕不是易元洲命令讓她攔著沈冬兒,不讓她分開這裡吧?
既然二人見麵冇有打起來,她也冇那麼慌了,就躲在一旁的樹後,先悄悄的察看他們一會兒。
早就一人獨活,去物色下一個冤大頭去了!
“易公子,真曲解了,我真冇想到你也在這村莊裡。”文睿無法的答覆,順手放下了酒壺。
你知己哪兒去了!
後半程,易元洲冇吃甚麼,隨便找了個來由分開了飯桌。
這時,一名麵善的大娘,領著一個小女孩兒來到文睿身邊,一眼就認出了沈冬兒。
落日西下,隻剩半個太陽呈現在地平線上,四周都點亮了油燈。
不就是藉機想灌醉文睿,靠近他嘛,娘子我就幫你一把,省的喝這麼多了還灌不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