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一落地,顧伽羅就想哈腰檢察。驛館前提粗陋,院中不免有一些碎石、枯枝,齊謹之赤足走來,腳上能夠受了傷呢。
“哦哦,”齊謹之也有些,謹慎的將她放了下來。
不是震中,那就隻是餘震,餘震都這麼激烈了,那麼震中地區將會是如何的慘烈?
顧伽羅則讓人去馬車裡取來一些氈毯、褥墊,世人分分開來,圍著火堆,坐在院子裡足足待了一宿。
後代科技發財,麵對地動災害的時候,都還那麼的艱钜,更不消說資訊不通、交通不便的大齊了。
聽到齊謹之的聲音,趕快道:“大爺,我冇事。你呢?”
顧伽羅用心輕咳了一聲,清了清嗓子,佯作普通的說道:“大爺,這一夜都冇有再地動,要麼是地動的震幅很小,要麼就是震中不在這裡。”
這破驛館老舊不堪,房梁還不定是甚麼年代的陳腐臭木頭,萬一一個撐不住,大師就會被埋在內裡。
顧伽羅也被驚醒,她順手披了件外袍,工緻的跳下床,穿上鞋,正欲跑出去檢察。
謝掌櫃笑著謝了座,斜簽著身子坐下。
大地搖擺,房屋也跟著顫抖,驛館年久失修,屋頂的瓦片劈裡啪啦的摔落在地上。
顧伽羅這才反應過來,俏臉一紅,用力拍了下齊謹之的胳膊,低聲道:“大爺,您放我下來吧。”
不過他還是強打著精力,掛著標記性的淺笑,恭敬的行了一禮,“見過顧大奶奶。”
隨後看到齊謹之等人固然描述略狼狽,卻冇有受傷,管事那顆懸著心的總算放了下來。
“天啊,這、這到底是如何了?”
謝掌櫃一時摸不準顧伽羅的設法,嘲笑道:“昨兒小的真是嚇壞了。嗬嗬,小的在西南待了幾十年,也曾經切身經曆過地動,可、可還是被嚇了一跳。”
俄然,又是一陣狠惡的震驚,顧伽羅一個踉蹌,幾乎顛仆在地上。
齊謹之顧不得穿鞋,赤足跑進裡間,大聲喊道:“伽羅,你冇事吧?”
齊謹之內心焦急,伸手抓住了顧伽羅的胳膊,“快走,這裡不平安。”
驛館的小管事也舉著火把跑了來,抖著聲音喊道:“幾位朱紫,地動了,還請去前頭院子避險!”
齊謹之見狀,直接將寶劍丟到一旁,哈腰抄起顧伽羅,直接將她抱在懷裡,快步往屋外跑去。
顧伽羅道:“昨夜之事,不知謝掌櫃有何感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