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春伯也是勳貴,又是個愛好玩樂的,跟老紈絝蕭煊結識也不是不成能。
姚希若回京後,宋氏見了她兩次,總感覺她彷彿有些瘋魔,看人的眼神都有些不對勁。姚希若和顧伽羅的恩仇,旁人不曉得,宋氏倒是很清楚的,當日在鐵檻庵,這對錶姊妹各有算計,宋氏全都看在了眼底。
要曉得,因為一個‘鶯粟子’,賢人查封了劉家的藥鋪,抄檢了永恩伯府、宋國公府、永興侯府等好幾家涉嫌參與清閒丸、神仙膏的勳貴世家。
問了齊謹之、問了兩個孩子……這會兒連姚希若都問到了,卻杜口不提現現在京中的話題中間人物――妙真。
但不知為何,顧伽羅總有種不舒暢的感受,總感覺這些人是在打著妙真大師的燈號胡作非為。
反觀顧伽羅的夫君齊謹之,三年前還隻是個七品小知縣呢,成果眨眼間,人家就一年一進級,現在更是做到了正五品的京官。
鶯粟有毒,但鶯粟花卻無毒,反而還非常斑斕,單做撫玩的話,非常有看頭。
顧伽羅怔愣了下,好好的,母親如何提到了姚希若?
宋氏可貴說這般肉麻的話,但由她說出來,卻讓人感覺分外好聽。
顧琳的脾氣也不甚討喜。
壽春伯夫人是個婦人,在她的設法裡,男人長進,除了父母教誨、師長訓戒,以及本身的才氣外,老婆的幫扶也非常首要。
在顧家,顧琳和顧伽羅絕對是閨中瑜亮,兩人被拿來對比了快二十年,顧琳向來就冇有贏過一回。
至於藥材、食譜和貴重食材,更是不要錢似的往烏蒙送。
顧伽羅不美意義的笑道:“母親,您又笑我!”
“是她?不成能,如何會是劉楚楚?”(未完待續……)
但很快她又發明瞭不對勁,斂住了笑容,輕聲問道:“莫非徐家有甚麼‘喪事’?”
顧伽羅聽了宋氏的話,頓覺哭笑不得。還真是躺著也中槍啊。
如果隻是脾氣不好也就罷了。最讓壽春伯夫人不滿的是,顧琳過分‘冇用’。嫁到徐家這麼久,一點兒忙都幫不上,徐善仁還是阿誰小小的從六品勳職。
壽春伯夫人如何想如何感覺倒黴。隨後又聽聞齊謹之升遷回京,便想到了‘旺夫’的顧伽羅,心中忍不住將自家兒媳和清河縣主的兒媳婦對比了一番。
遠的不說,就拿此次顧伽羅出產的事兒說吧。顧伽羅有身後,同時給京裡的親人和大師都寫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