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顧瓊又驚道:“天哪,竟是這般偶合,我、我姐姐也是四月初八的生辰!”
顧瓊驚撥出聲,“咦?陶棋姐姐竟然與我二姐同年同月?”
顧伽羅和顧瓊紛繁行禮,口稱:“恰是!”
那紅衣少女故作獵奇的看了顧氏姐妹一眼,彷彿忘了之前在路上的偶遇,靈巧的問道:“姨母,這兩位是?”
妙真笑著說道:“這兩位是趙國公府的令媛,這是二蜜斯顧伽羅,這是三蜜斯顧瓊。伽羅,瓊兒,這位是我的外甥女兒陶棋。你們――”
顧伽羅並不曉得顧瓊現在的心機,待那一行人疇昔後,又等了半晌,她才說道:“走吧!”
顧伽羅頓住腳步,雙目含笑的看著尼姑:“大師另有其他高朋?”不是說大師正等著我們嗎,這歡暢的笑聲又是如何回事?
美婦打量了下顧氏姐妹,目光落在了一身婦人打扮的顧伽羅身上:“你就是馮姐姐的女兒伽羅吧?”
“……走吧。”眼下當著外人,顧伽羅不好說甚麼,淡淡的應了一聲,想著待回家後,再好好跟顧瓊說說。
穿過一大片紅得令民氣驚的曼珠沙華,靜月庵的廟門就在麵前。顧伽羅和顧瓊趕快整了整衣衫和鬢髮,這時,迎出來一個三十來歲的尼姑,她豎起手掌行了個禮,“敢問尊下但是趙國公府的顧二蜜斯和顧三蜜斯?”
怯怯的應了一聲,顧瓊略帶惶恐的說道:“是、是,都是我不好。我、我隻是――”
尼姑不動聲色,欠了欠身,“貧尼出來回稟大師,還請兩位蜜斯稍等半晌。”
說著,她扭頭看向顧伽羅,“姐姐,我們快些出來吧,切莫讓大師久等!”
顧伽羅點點頭,率先跟著尼姑往禪堂走去,顧瓊趕快跟上。
如果說顧瓊的打扮算得上素淨的話,那麼這位就是燦爛得幾欲閃瞎人眼了。來人是個十五六歲的女人,穿戴一身大紅騎馬裝,頭上戴著花枝纏絲嵌寶石的赤金冠,耳朵上墜著玉米粒大小的紅寶石墜子,就連腳上的短靴上都繡著金線。真可謂是重新到腳都透著兩個字:繁華!
冇錯,就是火紅!
顧氏姐妹讓到了一旁,顧家的下人們也都紛繁退到了路邊。不遠處傳來踏踏的馬蹄聲,緊接著一個火紅的身影躥了過來。
顧瓊感遭到顧伽羅話裡的疏離,心頭一驚,正欲解釋甚麼,剛好那尼姑又出來了,行至近前,“顧二蜜斯、顧三蜜斯,大師有請。”
顧瓊緊跟厥後,“瓊兒請妙真法師安。”
尼姑笑道:“公然是高朋到了,大師正等著二位呢。”
顧瓊暗自撇了撇嘴,冷靜吐槽:呸,你還美意義說國公府的顏麵?之前你做了那麼多蠢事,早已將顧家蜜斯的名聲都毀了,這會子又假模假式的經驗我?!
顧伽羅緩緩推開顧瓊的手,正色道:“瓊兒,我曉得你想跟妙真大師學習醫術,但是你要記得,你是趙國公府的蜜斯,出門後,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著國公府。以是,你毫不能做任何有失國公府顏麵的事情!”
“……九公主還說,阿誰‘要東西’可壞了,麵兒上笑得比誰都甜,心肝兒卻比誰都黑,”顧伽羅和顧瓊進門的時候,剛好聽到一個嬌憨的聲音。
顧瓊有上輩子的影象,也‘猜’到了尼姑的身份,趕快恭敬的說道:“師太真是太客氣了,我們不過是小輩,‘高朋’二字實不敢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