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的真正含義應當是說寶藏非常豐富,足以支撐故意人招兵買馬、謀朝篡位!
選他,還不如選最小的皇十八子咧,好歹這位是賢人最寵嬖的兒子呢。
提到齊姚氏,齊謹之的神采有些古怪,張了張嘴,還是說了出來:“提及來,齊姚氏有些奇特,整日裡四周寒暄,也幫著東齊跟很多人家搭上了乾係,但也僅止於此,並冇有斷念塌地的幫扶齊勉之。”
齊謹之點頭,“嗯,我也是這麼想的。”
“另有一事,”顧伽羅身材前傾,湊到齊謹之耳邊悄聲問了句:“乞顏寶藏的傳聞可否失實?”
顧伽羅將阿卓信中提到的事說了說,揉著眉心,語氣中儘是無法。
他的生母固然是穆貴妃,卻天生體弱,太醫曾預言,說他活不過二十歲。
新朝建立後,高祖便封弟弟做了燕王,世襲罔替的親王爵。
十多年運營下來,齊王成為皇太子最大的合作敵手。
大長公主想要像疇昔一樣威風、有麵子,並惠及子孫,除非天子換人做,且換上來的新天子與她非常靠近。
姚希若要作死,這冇甚麼,可她一頭連著顧家啊,顧伽羅可不想自家被這個蛇蠍毒婦給拖累了。
齊謹之所說的‘傳言’,可不是坊間那些無聊閒人挑釁出來的不靠譜的猜想,而是經過齊家密探千方百計刺探出來的動靜。
顧伽羅愈發不解了,“這不公道啊。”六皇子已顛末繼出去,禮法上已經不是賢人的兒子了,除非其他八位皇子都死了,他纔有資格做擔當人。
齊謹之悄悄伸出了一個大拇指和小拇指。
清河縣主驀地變了神采,因為她俄然想起來,這對兄弟,弟弟一家分給了齊令宜,哥哥一家則留在京中當差,而哥哥的宗子業已跟從齊謹之去了西南。
說她與婆家不一條心吧,偏她又冇少忙活,又是寒暄、又是墊嫁奩的。
等等……
在她看來,這句話的意義並不是說那寶藏有甚麼奇異之處,更不是甚麼吉祥,得了它就能拿走大齊的天下。
而幾個年長皇子中,最冇有存在感的便是皇六子。
“她到底想要做甚麼?”
比如大長公主‘複位’的各種傳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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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大長公主是東齊的老祖宗,在寧氏久病不愈的環境下,能做主齊勤之婚事的,隻要這位老祖宗。
再深厚的感受也會因為分離而垂垂變淡,更不消說齊嚴之對許愛的豪情還冇有達到刻骨銘心的境地。
彆的,暗藏在齊家或是顧家的特工,至今也冇個動靜。
齊謹之不曉得的是,就在他擔憂的時候,清河縣主已經查到了特工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