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美人救了豪傑,原就是一出好戲,更不消說這個‘豪傑’心機純真的像張白紙,人家‘美人兒’說甚麼他都信。
齊嚴之本年十六歲,是齊令宜的嫡宗子,從小聰明聰明,於讀書上很有天稟。
復甦後,齊嚴之傳聞了許愛的出身,又是顧恤又是心疼,直說要護送許愛去尋親。
“愛兒,我真是太粗心了,你定是累壞了吧。”
前頭說了,齊嚴之是個讀書讀傻了的小白癡。
胡氏很共同丈夫教誨兒子的事情,為了不令兒子用心,更是將齊嚴之身邊的事打理得清清楚楚,不讓他為了些‘瑣事’而煩惱。
解纜前,齊令宜佳耦幫兒子做足了統統籌辦,隨行的小廝、丫環都是忠心又無能的,彆的還花大代價請了鏢局的十幾個鏢師護送。
他問的是跪在齊嚴之身側的嬌柔女子。
“……竟有此事?”
齊令先氣極反笑,“你與她熟諳才幾天?就相互傾慕了?另有,你可曉得她的秘聞?除了聽她說的那些話,另有甚麼人能證明她的身份?她的故事?”
齊令宜科舉退隱,曾經在翰林院做過一段時候的清貴文官,非常但願兒子能好好讀書,兼之齊嚴之是宗子,更當嚴格教誨。
齊嚴之卻不曉得伯父已經否定了他的‘真愛’,趕快說道:“伯父,愛兒也是好人家的蜜斯,無法出身不幸,父母前後亡故,家中再無靠近的長輩,隻得去投奔姑母……”
“愛兒,我能碰到你,亦是莫大的福分。”
而在諸多番筧劇中,常常被豬腳們掛在嘴上的一句話便是‘xxx,我們是至心相愛的’,跟著各種狗血、雷劇的呈現,所謂的‘真愛’垂垂的成了貶義詞。
“不敢不敢,大老爺是長輩,您如許說,真是折煞小女了。”
是能主持中饋、摒擋家務,還是能服侍翁姑、生兒育女?
齊令先擰著眉頭聽完侄子的報告,第一個反應就是這傻小子被人給騙了。
途中恰好碰到了齊嚴之一行人。
齊嚴之慚愧的看向許愛,見她薄弱的身子微微顫抖,更加不忍,趕快伸手要扶起她。
‘至心相愛’甚麼的更像是一種諷刺,或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