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卓一雙眼睛瞪得鈴鐺一樣,小小的嘴巴張了又張,最後憋出一句話,“我、我跟你們一起去!”
展老爺捂臉,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顧不得怒斥阿卓,展老爺訕訕的對坐在劈麵的中年文士報歉:“先生勿怪。這是小女阿卓,自幼生善於鄉野,不懂甚麼端方,失禮之處還請先生包涵。”
鴻門宴並不成怕,隻要做足了籌辦,一定冇有反客為主的機遇。
成心機,嗬嗬,想不到在這偏僻的蠻荒之地,還能碰到這般成心機的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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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且吧,安南王府在都城不算甚麼,手裡也冇有養兵、收稅等特權,可到底是有品級的王爵,在西南,絕對是不容小覷的存在。
最後兩字她冇說,但在場的蕭先生和展老爺都聽出來了。
蕭先生還好,仍然掛著淡淡的笑容,連眉梢都冇有動一下。
甚麼春秋傳奇,甚麼戰國風雲,甚麼曆朝奇聞,甚麼彆史八卦,從小到大她不知聽了多少,天然也曉得了很多典故。
蕭先生把玩動手裡的一枚牙雕,故作不解的問道:“此話怎講?安南王府一貫循分,幾十年來從未有過逾矩的言行,且對朝廷忠心耿耿,好好的,為何要在家裡擺鴻門宴?”
顧伽羅不斷念,還想再說甚麼,卻被齊謹之一根手指抵在唇前。
……
信讀了一半,她的神采已經慘白一片,天呀,齊謹之竟然帶了個特工去赴鴻門宴……
比來安南王府非常溫馨,益州、水西的很多官員對齊謹之都很有定見,固然嘴上冇說,但公開裡冇少往京裡送信。
如此背景、如此身份,蕭先生就算是在權貴多如狗的都城,也是數得上號的大人物,更不消說在偏僻的西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