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宋氏後,顧瓊先是依著端方請了安,奉上禮單,然後狀似隨便的問起了那幾盆花。
姚希若認不清這些。顧則媛倒是心知肚明,她很清楚孃家的父兄對她們母子三個的關照。
而內裡已經飄起了細碎的雪花兒,不大,卻給趕路的人平增了很多不便。
“讓開,前頭的都給老子讓開!”
顧則媛是顧家上一輩的嫡長女兒,最是高貴,父母、兄長對她也非常心疼。特彆是丈夫不幸病逝後。顧家高低更加顧恤她。
“姚希若命人送來的?”
顧則媛緊繃的神經終究鬆了下來,忙笑著說道:“哎呀,就幾盆花兒,大嫂肯賞光收下,若兒已經非常隔心了,那裡還當得起大嫂的稱謝啊……”
宋氏掃了眼那幾盆花而,輕‘咦’了一聲,隨口讚了句:“好標緻的花兒,這色彩、這花型,竟有些像鶯粟花兒。隻是我記得這花不是這個時節綻放的吧?”
丫環會心,帶著幾個二等丫環將那花接了過來。
忍著心底的抱怨,顧則媛又滿眼要求的提出‘借兵’的要求。
顧瓊卻冇有像平常一樣欣喜的收下東西、然後感激的伸謝,而是咬著下唇,一臉的欲言又止。
宋氏的答覆與那丫環差未幾。
她微微皺了皺眉頭,想了好久才忽的記起,“這、這彷彿是鶯粟花吧?”
當然,相較於顧伽羅還是差了那麼一米米,但這也是有啟事的,誰讓顧伽羅父親是世子、生母早亡、舅家顯赫呢。
顧瓊見屋裡隻剩下她們母女兩個,這才向前探了探身子,抬高嗓門說道:“母親,這花兒有古怪。姐姐給我寫了封信,信裡說……”
顧崇這麼做,絕對是為了齊家兄弟和他的外孫女好。
究竟上在顧家,姚希若的吃穿用度和顧琳、顧瑤如許的嫡女是一樣的。
姑嫂兩個不鹹不淡的說了幾句,顧則媛抽暇尋了個藉口告彆拜彆。
以是,顧則媛心中帶著幾分期許和忐忑。眼巴巴看著宋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