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曦方吐了一口氣,恨聲道:“這才真是說曹操曹操到呢,不對,這底子就是不請自來的惡客,真當這裡是他們新安王府,她想如何樣就如何樣呢……”
新安王妃見鎮國公老夫人神采間清楚已有所鬆動了,誰曉得讓傅禦這麼一說,立時又冷了臉,道:“傅將軍說得對,這底子就是兩碼事,怎能混為一談,王妃娘娘還是不要再說了。”不由在內心將傅禦給恨了個臭死,指甲都深深嵌進肉裡了,才禁止住了內心的憤怒與怨毒,哽聲道:“我曉得此次小女的確錯得離譜,但我做母親的,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她刻苦享福卻不管不問吧?老夫人,要不您打發人請許二女人出來,我劈麵向她賠不是,再不可了,我便給她叩首也使得,隻求她能饒太小女這一次,給她一次改過改過的機遇,她到底才十來歲,大好的人生才方纔開端……”
大太太孃兒們三個與顏曦正罵舞陽縣主,不想就聽得內裡傳來了丫環的聲音:“老夫人,新安王妃在內裡求見。”
何況鎮國公老夫人還對許夷光滿心的感激與顧恤,那就更要為她討回一個公道來了。新安王妃與舞陽縣主天然不肯意,又是哭求又是鬨騰的,好話歹話都說儘了,還搬出了新安王來,讓鎮國公老夫人不看僧麵看佛麵,好歹先緩緩,等傅禦與許夷光有了切當的動靜,如果壞的,再送舞陽縣
聲音越來越近,直至閣房世人都能聽個一清二楚,明顯新安王妃已經闖進了閣房來。公然就聽得鎮國公老夫人不悅的聲音隨即響起:“王妃娘娘既也是做母親的人,那就更該曉得,此番之事換了任何一個做母親的人都不能忍,那但是一條活生生的性命,不是一隻小貓也不是一隻小狗,令愛
昨日弄清楚事情的委曲,舞陽縣主再也無從狡賴後,鎮國公老夫人立時便讓人拿了老鎮國公的帖子去宗人府,讓宗人府來拿舞陽縣主下宗人府的監獄。如許卑劣的行動,若鎮國公府不拿出一個強勢的態度來,今後誰還敢來赴鎮國公府的宴席,一個不謹慎可就要白白丟了性命,仆人家還給不了苦主一個交代,鎮國公府又還如何敢號稱滿朝勳貴朱家世一家
一邊啞聲讓車伕調轉馬頭,又折回了琉園去,與鎮國公老夫人大太太等人一道,焦心的等起傅禦與許夷光的動靜來。
所幸鎮國公老夫人大是冇好氣:“就說我這兒正忙著亂著,冇空見她,請她先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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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故一得知傅禦與許夷光都活著返來了的動靜,新安王妃便立時不管不顧的過來了,人既冇死,鎮國公老夫人總不能再不依不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