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橙攔住皇上的行動,搖了點頭,“他們未曾對我用刑,幸虧皇後說了,要聽候發落,我不過是在慎刑司待了會罷了,甚麼事都冇有,好著呢!”
皇上悄悄推開靳橙,望著她的眼裡,滿是自責與擔憂,“我真怕,真怕你出了甚麼事,他們可有對你用刑?”皇上擺佈檢察靳橙。
容貴妃的腦海裡都是皇上的模樣,本日見到皇上因著熹妃被關進慎刑司,那樣嚴峻,她內心頭還是不舒暢的,如果本日被關進慎刑司的是她,皇上也會如許操心吃力為她脫罪嗎?容貴妃不敢給出答案,她真的是冇法肯定。
容貴妃自是曉得身後這兩人是在說好話恭維她,可她就是喜好聽這恭維的話,說的她內心頭開了花似的,“說到底,皇上內心最疼的還是本宮,雖說皇上寵著熹妃,可也未曾將這協理六宮之權交給熹妃啊!”
主仆間正溫馨著,皇上也來了。
司洛因著靳橙哄小孩普通的話,破涕而笑。
靳橙換好衣服坐在小榻上,司洛站在靳橙身後,一邊哭著,一邊為靳橙梳理頭髮,安茉在靳橙跟前,為靳橙擦手擦臉,本之抬著好大一個暖爐,進了屋子。
皇上握住靳橙的手,“你就彆跟著擔憂了,照顧好你自個,纔是要緊的。”
“如此,足矣。”
皇上肯定了靳橙冇事,才又將靳橙抱進懷裡,再也冇有說話,隻是清楚的感受著靳橙的溫度。當他聽到她被關進慎刑司以後,他那一刹時,滿是驚駭,慎刑司是甚麼處所,他比誰都清楚,如果不能及時救出來,那人就算不死,這輩子也是毀了,幸虧,幸虧靳橙,甚麼事都冇有。
“回娘娘,還是不大好,現在隻是轉醒,身邊的人還不敢奉告娘娘小皇子的事。”
安茉與司洛上前,擺佈攙扶著穿戴單衣的靳橙,從速將她帶進屋子裡。
司洛在一旁哭的都說不上話,靳橙見狀,戳了下她的腦袋,“真冇出息,哭甚麼哭,我又冇如何著,弄得跟我受了多大的罪似的,我不過是在那慎刑司躺了會罷了。”
用過膳,皇上抱著靳橙,窩在床榻上。
“是啊!本日皇後一眾雖冇能扳倒熹妃,但娘娘得了這協理六宮之權,今後想要扳倒熹妃,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我們娘娘可比那皇後有腦筋多了。”
靳橙呆愣一秒,便笑了起來,拍了拍皇上,安撫著他,“你定是嚇壞了吧!是我不好,叫你擔憂了。”
靳橙拉過司洛的手,“好了,好了,晚膳,叫李餘多做些你愛吃的,安撫安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