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末雄圖_第兩百八十六章 北上送禮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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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簿謝艾接著道:“此前代軍到達窟野河,在劈麵的東岸連綿數十裡佈陣安營,軍勢周到,一時無隙可入,且隨時有渡河而來的打擊態勢,我軍主力目前在西岸嚴陣以待,側翼有天水樊太守所部為照應,但是兵力相對較少,不敢輕舉妄動,隻能做為共同。代軍猛銳,且兵力薄弱,正麵交兵,實在難以克服。再加上劉虎也來趁火打劫。稍有不慎,我軍便將有潰敗的傷害,依部屬之意,隻要另辟門路,以奇取勝。”

韓雍心中百感交集,無話可說,隻將一雙大手,緊緊把住了謝艾文弱的臂膀。

劉虎嘴上還硬,但心中也有些嘀咕起來。秦軍善戰,這個他也有所耳聞。昔年橫掃天下的劉曜,傳聞也曾在秦軍部下吃過好幾次虧。眼下看謝艾胸有成竹的模樣,估計他說必然會打敗代軍,多數不是在說大話。那麼,到時候麵對軍威極盛來勢洶洶的秦軍,劉虎暗自思惟,感覺公然是很有些毒手。

謝艾暗道聲忸捏,恰是鄙人鄙人出的主張。但麵上不置可否,又道:“……好吧。那麼大單於可曉得我軍正與鮮卑人交兵的事麼?”

“但是……”

副使魯魚亡魂皆冒,嚇得失聲大喊。謝艾亦是極力掙紮,一邊急叫道:“我遠來送禮,孰料大單於便是這般待客之道麼!”

鄧恒便站起,將鐵弗部疇前及現在的環境,報告一通。他是邊塞土著,各方麵都比較體味,再加上現在早已是夏州的初級官員和將領,諸事更加上心。內衙副使多柴接著他前麵,將內衙標兵彙集到的對方各項數據,也一一詳確道來。

這日,韓雍在中軍大帳調集眾將集會擺設。

“全天下都知,我為何不知,我是死人嗎!”

已升任中郎將的姚襄,不由問道:“謝主簿之言甚是。不過究竟如何才氣一戰而敗劉虎。須曉得,劉虎固然不及拓跋鬱律,但好歹也是塞北土著,占有多年,今番更是親率萬人來攻我。如果稍有不慎,不但不能敏捷打敗他,反而錯失良機,且被他反過來擊敗了。”

劉虎嘲笑,不屑道:“還要甚麼瞻望。代人凶悍,且拓跋鬱律親征,兵發十萬。你夏州才幾小我?如何打都是輸,便是高嶽親身上陣,也管不了甚麼用處。”

自韓雍到夏州後,很快便與謝艾說到一處。此二人,都是典範的謀戰派,平生信奉的至理便是‘上兵伐謀、兵不厭詐’八字罷了。他們分歧於雷七指、楊堅甲等武將,講究一力降十會,喜幸虧疆場上用賽過性的武力摧枯拉朽。謀戰派用兵之間,以過人的長遠目光和廟算,來闡發揣摩敵我兩邊的各種靜態,並製定出極其貼合的計謀打算,仇敵在不知不覺中,便好似被牽著鼻子走,繼而一步步落入網中。

韓雍麵龐肥胖如刻,深陷的雙目時而半閉,時而轉動,神采間很有動容。到得厥後,韓雍展開來炯炯望著謝艾,沉聲道:“主簿戰略甚妙。但某不能讓你切身涉險,如果事有不濟,某冇法向主公交代,更不能諒解本身。”

“使君放心!等你雄師到時,下官自會尋機逃脫。”謝艾說著,俄然清算裝束,斂容正色道:“行大事者,隻要將重重顧慮臨時拋開,總要咬牙先去試上一試。如果事情廢弛,下官定當殉職,毫不成為累墜,以拖累主公及全軍將士。事情告急,這就請去,使君且請儘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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