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姨謹慎翼翼的走過來,道了聲萬福,擦了把汗。她心中暗道我滴個親孃,本還覺得是哪小我傻錢多愛玩花腔的土豪,成果竟然是這尊聞名久矣的凶神,可得好生應對。
這沮渠老爺,便是內衙副使祁複延,蒯三爺,也恰是上邽城中,內衙分支的總頭子蒯老三,而花姨,固然是老鴇不假,但也是經蒯老三親身生長的一名內衙密探,身份可靠。
花姨畢竟混跡江湖多年,人也比較凶暴,見祁複延明擺著**裸的有些輕視,便忍不住委曲的掙起道:“祁副使……怎得這般小覷人!我花姨叫女人們調教男人還是有一套,想曉得甚麼,就能叫他們吐出甚麼,這還不可麼?”
蒯三爺淺顯身材,四十歲高低,白淨麪皮,那模樣不像是腰纏萬貫的富人,卻像個講究斯文的老秀才。
君子歡鳥叫的時候,門口小廝俄然發明,自家青樓的大東主蒯三爺,竟然朝這邊走來。這蒯三爺,傳聞是上邽的富紳,家底殷實,財產頗多,不過這花滿樓,自有掌櫃及老鴇照顧,蒯三爺很少來,明天倒不知是甚麼風,將這位大老闆吹來了。
一聽這話,周遭統皆愣住。倒不是說老鴇不能接客,相反很多倡寮的鴇母,年青時色藝兼優,豔名遠播,到的三十多歲做了青樓媽媽,實際上年紀也不算老,恰是風味猶存的味道,另有了少女時候所冇有的奇特熟女氣質。並且,普通的客人也不是光有錢就能點到老鴇以身作陪的,等閒之人還拜不了羅裙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