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末雄圖_第兩百一十九章 南安使者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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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軍剛有動靜時,隴西軍便立時做出了反應。韓雍令周盤龍率求死軍銜尾疾追而去,自率雄師,開端儘力攻撲定西城。見胡崧率部俄然撤離,定西城中的蒲洪,驚怒憂急,不知所措。其弟蒲突還意欲搏命逆擊,帶著數百敢死之士,俄然出城來攻,卻被雷七指殺退,蒲突且為雷七指所傷,不得已又退了歸去,無法憑城自守。

所謂天不助我,非戰之罪。姚襄也算是不以成敗論豪傑的典範人物。在亂世中,他以本身奇特的魅力,放出太長久卻奪目標光彩。

對於采取質子,高嶽實在內心可有可無。他感覺至心順服的,底子用不著抵押甚麼人質,心胸叵測的,就算派了人質來,終究也靠不住。但從官方上來看,又為了能讓姚弋仲更加心安,他也默許了這一前提,但將姚弋仲的信看完,高嶽還是大吃了一驚。

尚未緩過氣來,俄而姚弋仲率眾緩慢返來,跟著隴西軍合力建議反攻,定西城破。此戰殺傷無算,並收降氐兵三千餘人,蒲洪元氣大傷,帶領殘部,冒死突圍倉惶逃回略陽,自此南安然境光複。

“諸位,我一起走來,到的明天,能有如此職位,實在離不開大師的同心襄讚。我彆的話冇有,隻要今後今後,大師仍然與我同舟共濟,那諸位的功績,我永久記在內心,毫不會無端孤負,此心上天可鑒。”

而高嶽得獲郡公爵並開府,的確非比平常:魏晉南北朝期間,郡公之爵,在普通環境下,乃為異姓功臣(禪代篡位前的權臣除外)的最高冊封,以郡立國,皆為實封,有實際封國、食邑,建國置國官,具有世襲性。晉製,諸州刺史兼管軍事帶將軍銜者便可開府,可自置僚屬。單從官爵大要上來看,高嶽已是外臣中佼佼者,幾近能夠與麴允、索綝這中心兩大巨擘比擬肩了。

但司馬保聽聞隴西軍受傷被俘的兵士交代,此次高嶽親來,竟失聲驚叫起來,但繼而傳聞來襲的並冇稀有萬之眾,而最多隻要五千人馬且屬於摸乾脆打擊的時候,又悔怨的連連頓腳,言道虛驚一場,又早知如此,就應主動出城迎戰擒住高嶽纔好。接著又當眾抱怨胡崧,說他不該那般呆板,聞詔即回,連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事理都不明白。胡崧氣得幾近要顫抖起來,最後卻連半個字都冇有辯白,他感覺心已真的開端變冷了。

姚弋仲除了再三表達了他的感激和果斷的推戴之意,還在信中表白,此次派來擔負正使的少年,乃是他最為看重的第五子姚襄,但願就此將其留在高嶽身邊,日夜承蒙教誨。固然說得非常委宛,但明白人都曉得,這是姚弋仲忠厚的要實施當初向高嶽求援時,提出的調派質子的首要前提。

不幾日,楊茂搜和姚弋仲的賀表也接踵而至。楊茂搜的使者乃是其侄楊萬夫,楊萬夫恭恭敬祭奠見了高嶽,呈上楊茂搜之手劄。見是他來,高嶽也很歡暢,熱忱的接待一番,還曾喚來楊堅頭使他兄弟二人把酒言歡。但隨後姚弋仲的使者,卻傳聞是一個少年,高嶽有些驚奇,便就傳召至府衙相見。

連攻數日上邽,公然不好到手,又聽聞胡崧率部奔馳而來回援,高嶽便就當機立斷,從上邽城下撤離,先回新興。司馬保卻不知其來不知其去,隻是見到隴西軍敏捷撤走,才感覺吊了多日的心中巨石,方纔安穩落地。隴西軍拜彆未久,胡崧便率著雄師,汗水淋漓兼程而來,見上邽好歹是危情已解,總算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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