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身側,校尉薑衝兒亦是好鬥之徒,見陳安與楊堅頭大戰數天,早已手癢難耐,此時忙控馬近前道:“將軍且先稍待,讓我去會一會他。”
“任憑爾等鼠輩用儘詭計狡計,能奈我何!”
高嶽冷哼一聲,將馬一縱,挺槍便迎。未幾時,刀來槍去,鬥了三十餘合,薑衝兒較著不支,撥馬便就迴轉。陳安麾下校尉楊伯支見勢不妙,彎弓搭箭,對準高嶽冷不丁便射。
高嶽第一箭離手,更不遊移,第二支箭又已激射而出。陳安本在大聲急問薑衝兒存亡如何,俄然感受勁風異響,大驚之下隻來得及將脖子一縮猛低下頭,那箭矢已射落他兜鍪的纓花,餘勁未消噗得紮進了其身後一名親兵的肩窩處,慘叫聲時,引發了更大的嘩亂。
“萬縣令,且,且稍等!稍等……”
“高嶽!你部下楊堅頭,都敢單槍匹馬的出來,你卻為何這般發兵動眾,但是見到本帥,心生膽怯麼?”
高嶽肝火上湧,將長槍一橫回道:“對你如許的卑鄙之人,還是隨時多些防備的好。陳安,你多次與我為敵,現在新興城,就在我身後,是兩軍相攻,還是單打獨鬥,隻要有本領,新興隨時侯你來取。”
“好,快,快去!”萬宏連連揮手,擦了擦汗,忙不迭點頭。
因曾經偷襲擊傷太高嶽,陳安此時便自但是然地有些彼輩不如我的優勝感。他先聲奪人,在頓時揚鞭大呼,躍躍欲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