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此次楊先生的這個事情,也給我很大的警示和經驗。提示我們,有多少飽學之士,賢達之才隱居暗藏於官方,如果能有專門的力量,替我提早看望交友,進而招致麾下,豈不堪過臨時抱佛腳而被人拒之門外?”
高嶽一時無言。他總不能說,我是從後代來的,我曉得你,也看過史上有所記錄,歸正曉得你才同諸葛,不是普通人,連王猛張賓都不必然比得上你。
高嶽一下子抬起了腦袋,眨了眨眼睛,彷彿甚麼事也冇產生般,淺笑道:“你那裡曉得他。算了……你說得對,有緣者自會隨我,無緣者苦求不得。隨他吧。”
高嶽緩緩道:“亮子,你身材和力量,天賦有所不敷。兩軍廝殺,戰陣之上,不免力有不逮,這一點,你不喜旁人提起,但我們兄弟倆之間,可冇有甚麼不能說的。”
高嶽有力的伏在榻上,彷彿滿身的勁道都被抽走了,一種孤單無助的苦楚,湧上心間。他自大不凡,來到此世,諸般行事也算順風順水,一年不到,幾近能夠算是占有一郡之地,部屬文武拜伏歸順,他少年銳氣的心中,更是矜持的很。
楊軻沉吟不決,盤桓瞻顧,擺佈難堪,還是開口道:“鄙人疏荒才淺,不值得將軍如此高看。抑或,答應鄙人先歸去考慮一番,再做答覆,隻望將軍現在不要逼迫鄙人。”
聽他還是語有推委,高嶽一顆心,好似被拴了塊大石,直直的沉了下去。高嶽漸漸的、訕訕的鬆開了手,滿麪灰白,蕭索絕望之色,一望便知。
高嶽頭也不抬,有力的搖了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