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末雄圖_第一百二十二章 又獻一計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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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保肥大,陷在特製的楠木大椅內,將酒杯往桌上一放,“張四說的對,孤意已決,對隴西確切不能看其坐大,養虎為患。老長史,你與張四,都是孤王的親信重臣,國之大事可與商討,這一回,倒要和張四好好商討商討。”

上邽城,南陽王府內。

淳於定固然是位置高貴的秦州長史,但卻生性謹慎慣於察言觀色擺佈逢源,也心知比不了張春的報酬,以是該有的禮節,他一些兒很多,言談舉止間對司馬保和張春,都有著恭敬客氣。

屋外另有好幾名隨堂服侍的婢女寺人,聞言都低下頭去。見張春喝了酒越說越露骨,司馬保也有些坐不住,“張四,說隴西便說隴西,你扯到那裡去了。孤王心胸朝廷,不日還要勤王,劈麵朝覲陛下哪!”

張春薄嘴唇一撇,不屑道:“翻來覆去,他統共不過萬把人,想與我王爺秦州五萬雄師相對抗,不是螳臂當車?不過老長史說的是,對於高嶽,我們既然臨時不好正麵打擊,那麼便迂迴而入,或者為能光亮正大的攻打他,而締造前提。”

被問的人,乃是平西將軍張春。張春不慌不忙的夾了一塊鹿脯丟進嘴裡,大嚼了好幾下,才若無其事答道:“是我命令殺的。前次不是派了兩個標兵去隴西刺探動靜麼,厥後便消逝了,不曉得是被殺還是被策反了,總之杳無訊息。他們的家眷,我乾脆便以謀反罪名連累,全數殺掉圖個平靜,也多少能起個以儆效尤的感化嘛。”

張春在家排行第四,故而司馬保在暗裡場合,都是稱呼他張四。他幼年時便在南陽王府內跟從司馬保,二人年紀相仿,一起長大,張春又曾做過司馬保好幾年的親陪侍衛,二人非常靠近狎昵,司馬保叫他張四,不但不是無禮鄙棄,反而透著一種特彆的寵遇。

淳於定夾菜的筷子停在半空:“高嶽不是纔給大王上了封奏疏嗎?說甚麼不負大王之托,沉重打擊了隴南氐人,使其曉得了赫赫王威,又說甚麼物質匱乏,兵力不濟,冇法除滅氐人底子,無法才退兵。不過我傳聞他在南邊確切所向披靡,逼迫楊茂搜低下頭來,簽了和議。現在他也多少算完成了大王交給他的任務,又乘勝而歸,現在他隴西兵強馬壯,士氣正旺的時候,如何好出兵打他?”

部屬去執行刺探任務,還不得知存亡的切當動靜,隻因一時冇有訊息,便將其滿門家眷都殺掉,就像殺幾隻雞普通,這也太刻毒無情了些。淳於定聞言不免心驚,暗道今後為張春做事,倒要重視點。

張春情中暗恨,一麵說著,自顧灌了一大口酒,將鷹鉤鼻子擤了擤,“我勸王爺動手,莫非是為了我小我?我一些兒私心也冇有,還不是滿腔忠義,日夜為了王爺考慮!那高嶽是半路冒出來的,不知根不知底,早些將他肅除,將隴西郡緊緊握在手中,纔是正理,多一份氣力,便多一份但願,來日比及匈奴人突破了長安,我們王爺不便能夠踏結結實地登上天子寶座……”

淳於定正要表一番忠心時,張春又旁若無人插話道:“疇前,那高嶽南征氐人的時候,隴西空虛,當時候我便勸王爺乘虛而入,王爺躊躇。接著隴西二縣背叛,隴西情事不穩,我又勸王爺互為照應擺佈夾攻,王爺又在張望。這樁樁良機,坐視錯過,如何不成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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