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難敵已有些醉意,聞言哈哈大笑,他悄悄拍了拍高嶽肩膀,一副我懂我懂的神采,“高將軍豐神俊朗,多有豔遇實在讓我戀慕得緊。我氐族女子,開朗風雅,樸拙熱忱,這回可不要錯過了。”他伸過甚來,促狹地一語雙關笑道:“如此,我不便打攪,先行一步,歸去睡個午覺,靜候將軍佳音。”
“哼哼。露餡了吧。我們街坊鄰居,中午時候在醉悅閣門前親眼看到的。他不是甚麼大王子,你也更不是甚麼高太守。”胖女一臉戳穿高嶽哄人把戲的對勁之色,撇著嘴道。
兩人表情一時大好,說談笑笑,又感覺飯後一番漫步,消化很多,連氣度內彷彿也開闊起來。
“那是天然。想在我麵前作假,那是公雞要下蛋,冇希冀!”胖女咧嘴對勁一笑,又道:“年青人,這般虛榮有甚麼好。那隴西太守是甚麼角色,想都不敢想,傳聞連我們氐王都要向他低頭,是你這毛頭小子能冒充的嗎?”
幾名女伴當也誇大的叫了起來:“你是不是用心來我們南街,想再見芳容吧?說!”
高嶽見禮未畢,此中有個春秋稍大的胖碩氐女,接過話去,“多時不見,甚為馳唸吧?哈哈,你們漢人不是喜好說甚麼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肉麻話嗎。”
兩人又談笑幾句,一聲似曾瞭解的清脆聲音,從身後不遠處傳過來,打斷了高嶽。
“女人有禮,多時不見……”
“將軍請看,我們剛纔顛末一段下坡路,這前邊的陣勢是不是陡峭一些。這裡是西和城的南街一帶,此城便是南低北高,南平北陡。”晃著步子,楊難敵更加放鬆,便像導遊似得指指導點,為高嶽先容道。
幾人嘻嘻哈哈的擁戴,要高嶽交代有何用心。
“我,鄙人名叫高嶽,不知阿池女人有何,有何見教?”
高嶽曉得,當時人多擁堵,怕是有很多人,將雄渾魁偉氣勢昂昂的雷七指,誤當作是他高嶽了。見胖女如此說,高嶽也不再做辯白,無法地一笑道:“好吧。大姊慧眼如炬明辨是非,佩服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