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思朵,不得對先生無禮。”高嶽笑笑,對骨思朵佯怒道。
高嶽含笑回敬楊家兄弟,便表示大師落座。因而杯落箸起,觥籌交叉起來。骨思朵便舍了酒盅,便用大碗,一碗碗的與雷七指和彭俊豪飲,幾人何曾這般歡愉,不一時便高談闊論、大聲談笑起來,反襯得席間氛圍濃烈。
見他站起,統統人都刷的站了起來,非論能飲不能飲的,都昂頭將杯中酒一飲而儘。
雷七指和骨思朵的粗又不一樣。雷七指是外粗內細,故而有此番考慮。心中想定了,麵上卻不顯山露水,隻道來日方長,不急宴席上這一時。
談笑間,賓主便就落座。
他安然道:“鄙人從小家道貧寒,父母辛苦卻隻能勉強保持溫飽。每日飯食間,都是一碟素食,很少有甚麼肉葷。久而久之,我便風俗瞭如此飲食,看著一碗碗綠油油的菜蔬,反倒感覺敬愛的很。”
“諸位,高某對大王子一行前來非常歡暢,願今後貴我兩家敦睦相處,禍福與共。來,再為大王子拂塵洗塵,且先滿飲一杯。”
便是在宋朝之時,賓朋老友歡聚時候,有歌女在一旁慢彈輕唱,也是很普通的事情。高嶽對她點點頭,表示同意。
被十數隻眼睛盯在身上,那少女蛾眉彎彎螓首低垂,悄悄走近又如輕雲出岫,暗香襲人。少女含施個萬福,輕聲道:“眾位老爺,奴家彈奏幾首曲兒,來給老爺們掃興。”
啪,酒甕被拍開了封泥,流光溢彩篤篤篤的斟滿了酒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