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公子,現在那位蜜斯正在前殿等待…”
“公子,內裡有位蜜斯找您?”這時跑來一名小廝,來到那灰衣男人身邊恭敬的道。
“現在再說你的題目,兄長何故提及當年之事?當年夫家本就小本宮十二歲,高陽幼年不懂事,一時鬼迷了心竅方纔鑄成大錯,如果當初便知情愛的真諦,又何必會那般?”
“兄長當真要聽?”高陽神采頗顯不忍的看著李慎,見其默不出聲,微微歎出口氣來,持續道:“高陽勸說兄長一句,知錯能改良莫大焉,苦海無邊轉頭是岸…”
“高陽你既然還認我這個哥哥,就該明白我這些年是如何過來,你就不該即使皇上查我們韋室一族?更不該來益州查我?弄個欽差在明抓我的人,而你在暗查我?當年父皇因為韋室一族權勢過大,將我逐出皇室,現在皇上又是想除我韋室立威,你呢?作為我母妃一手帶大的孩子,為甚麼也要幫他們來查我?”李慎神采有些衝動,說到最後幾近是吼怒而出。
“十皇兄嚴峻了,高陽打小便承蒙韋太妃的照顧,理應像生母普通孝敬纔是。”高陽自幼時便因生母早逝,而年幼的她在其二十一名公主當中深受太宗愛好,更是恃寵嬌縱。
高陽聞言淡然一笑,踱步來到椅子旁做了下來,環顧室內一圈以後,重新看向李慎,笑道:“如何?本宮這趟來益州固然是與欽差隨行,但順道過來看看多年不見的哥哥有何不當嗎?”
沈世傑聞言重重歎了口氣,道:“惦記?表哥您就彆拿我諷刺了,我敢嗎?”
高陽聞言定定的看了李慎好一會兒,方纔開口說道:“既然十皇兄如此說,高陽也便開門見山的說了,高陽此次前來益州兄長可知所為何事?”
李慎看著高陽當真品起茶來,心中也是大為的苦笑,他對這位十七妹倒是極其的顧忌,對方在洛陽的那諸多傳聞,他自是傳聞過。現在太宗歸天,新帝繼位,將她冊封為高陽長公主,而房家一夜之間落寞,想必均與她脫不了乾係。但是,若不是長孫大人力保,隻怕房家會更慘。
灰衣男人聞言當即回身向前殿行去,卻不想被沈世傑拉住,道:“表哥,究竟是何人會令您如此惶恐?不如交給我來措置吧?”
“能!隻要兄長肯,高陽陪你一起歸去見皇上,現在你的通盤打算,已是被皇上看破。各方賬目,登記名冊紛繁指向你這裡,兄長還是聽高陽一句勸,休要在執迷不悟,你是皇子,皇上不會拿你如何?還是與高陽一同歸去處皇上請罪吧?”高陽長公主苦口婆心的勸說道。
“高陽,事到現在,我隻想問你一句話,你本日來,究竟是為了幫我,還是來跟我劃清邊界的?”李慎瞳孔直視高陽長公主的眼眸,厲聲問道。
“能奉告我,你們是如何做到的嗎?”
李慎聞言淡然一笑,卻也冇有做任何的解答。高陽如此一問,也是早有所料,倒也不覺得意,隻見她微微一笑,持續道:“高陽臨行前曾去看過韋太妃,她倒是對你這裡非常惦記。”
灰衣男人神采凝重,微微歎出一口氣來,道:“高陽長公主,世傑當真能對付得來?還是我來吧?能轟動她親身前來,想必然是被她查到了甚麼?我去看看,你先留在這裡吧。”說著,灰衣男人便是帶著那名小廝朝前殿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