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唐鄙人,雖不能與兩位相提並論,但效仿前人有何不成?”隋唐笑著說道。
隋唐的這話可無人敢接,接了便是劃一於默許大唐效仿蜀漢,當朝天子效仿劉備,前人雖有不成消逝的功勞,但好的效仿,不好的自是服膺在心。一時之間,竟是令偌大的朝堂墮入僵局。
“我這也是剛向來大人那邊學到的啊!如何,是不是很不爽?不過我隋唐並非咄咄逼人之輩,既然話已經說了,那麼我便問一問來大人,濟公歸屬佛門,酒肉穿腸,你可說他不敬,或是身在曹營心在漢?另有諸葛亮當男幫手劉備,亦是不跪,卻忠於劉備,你可說他不敬?或是身在曹營心在漢?”
隋唐聞言心中嘲笑,這來濟公然短長,不出兩句話,便給她扣了兩頂帽子,一個是對天子的大不敬,一個是不忠,看來這朝堂還真是比以往她所麵對的陣仗,更要難以對於。
“並無不成,隻是此一時彼一時,隻是我大唐是否也要走蜀漢的老路呢?”
隋唐聞言神采有些略微的顛簸,不想此人竟會曉得如此這多?看來中國當代也並非美滿是封閉的,但究竟為何厥後會那般掉隊與其他各國,便不得而知了。
但是,韓瑗卻並非是要問她這些,隻見他笑著看向隋唐,道:“好,隻是韓某鄙人,對於天文地理恐怕還不如隋大人,但不知隋大人文采如何,不知可會吟詩作對?”
次日,當隋唐踱步緩緩走在通往早朝大殿的台階上時,她有種回到當代年關總結下台發言的錯覺。因為她本日是初次插手早朝,是以無需與文武百官一同進殿,待通傳於她,在另行進入。
隋唐聞言微微一笑,道:“韓大人,我倒是無所謂,隻是你們真的肯定,這朝堂之上是吟詩作對的處所嗎?”
公然還是來了,隋唐聞言抬眼看了看李治,見其並未說話,隻是緩緩點下頭來,隋唐緩緩直起家子,偏過甚來看向說話之人,微微一笑道:“這位大人如何稱呼?”
隋唐這話直接將鋒芒指向了李治,世人聞言微微一愣,旋即紛繁抬眼看向上方身著龍袍之人,隻見那人現在緩緩的站起了身,向前踏出兩步,笑道:“無妨,可貴看到眾愛卿在這朝堂之上如此參議,朕倒是好久未曾見到了。隋唐,朕準你本日在這朝堂之上吟詩。”
隋唐的話,令得統統人選入深思,這一點曉得的人並未幾,見多識廣的在這朝堂之上也不過寥寥幾人,他們大多是前朝舊臣的子嗣,所知大多源自於冊本,又豈會曉得這些?
“禮節?隋大人,本官雖有聽聞你並非大唐人士,但你現在已是我大唐的臣子,為何還要行先前的禮節,你這是對我大唐皇上的大不敬!難不成隋大人是身在曹營心在漢?”來濟冷聲喝道。
當日李治並未有留隋唐太晚,早早命隋唐回新的府邸歇息,並讓其好好籌辦一番,明日早朝眾大臣必會難堪於她。隋唐臨走時,將一份製止洪災的草圖交給李治,上麵有著詳細的申明與架構,及精確的各項支出。待隋唐走後,李治將草圖細細的看過後,大為讚歎隋唐的才氣,更是叫來一些信得過的大臣,一同參議,將其構成一份奏摺,待明日早朝時做宣讀,並實施。
“拜中書令、檢校吏部尚書,來濟。”
對於隋唐這話,來濟固然聽得似懂非懂,但也曉得不是甚麼好話,嘲笑道:“隋大人,現在在這朝堂之上,老夫可冇與你耍嘴皮子。既然隋大人書讀得不好,何不留在家中將書讀透了出來為官?現在這般又如何能擔負重擔呢?我看隋大人實乃年青氣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