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墨者嬌_142、一個吻引發的血案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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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鶯推她在主位坐好,纔將其他的早膳儘數端上桌。

古緋看著她,“昨晚誰送我回房的?”

“估計冇這機遇了,”尤湖慵懶一挑耳鬢髮絲,“女人莫不是忘了,小生昨晚說過,等這幾天幫襯女人打理好墨商會,就是小生分開的時候了。”

夜鶯遊移了瞬,不得不在古緋越來越冷的目光中,將盤子都給撤了,瞬息間,桌上就隻剩點白粥。

古緋捏著輪椅扶手,她深呼吸一口氣,字字如冰珠的道,“你若再敢說如許的話……”

這一響動,讓古緋和尤湖皆側目。

說著,她就伸手,在古緋太陽穴輕柔的按揉起來,力度適中,倒到古緋感覺舒暢了些。

一提示,古緋才驀地想起另有這事來。

白粥完整的涼了,古緋舀起點,謹慎翼翼地碰了碰唇,不會太疼,她才小口小口地抿吃起來。

他的視野膠著到古緋的雙唇,昔日粉白如櫻的唇,自有昨晚以後,這會鮮豔欲滴,豔紅得來讓人想狠狠地啃咬入肚,他舌尖一舔水滴形微翹唇尖,似在回味昨晚的滋味。

便是她吃不了,死也不會便宜了彆人!

起先那點還咬傷尤湖手指的惱意瞬息就化為了憤怒,古緋一擱銀勺,與荷葉碗相撞,收回清脆聲響,她就朝夜鶯叮嚀道,“撤下去,我午膳用。”

像是一頃刻,想著聚散期近,剛纔那點計算的心機也冇有了,她垂眼攪動荷葉碗裡的白粥,沉默了會才道,“曉得了,走時記得找苦媽將幕僚的月例結算了。”

疼,比剛纔還疼。

這大話說的臉不紅氣不喘,若非獲咎不起尤湖公子,夜鶯都要感覺此人就和登徒子普通無二,連如許的利用之話都說的出來,更首要的是,他還讓四周的人一起說。

如許的威脅,毫無震懾之力,如果以往的古緋,那裡會說出如許冇有魄力的話來,尤湖也不說破,他單手捂唇,就笑了,透過指縫,能見彎彎的唇線弧度,“女人,下次是要將小生的指頭給咬下來麼?”

連帶那雙吵嘴清楚的大眼也起了潮濕的水霧。

莫名的,古緋就感遭到一陣熾熱,她直起點身,隻非常不喜尤湖的視野,帶著野獸般的覬覦,“咬?我還嫌臟的慌。”

古緋眼尖,不經意就看到尤湖右手食指纏著紗布上麵另有點滴血浸的猩紅色。

昨個早晨,古緋酒醉,不知怎的,就在院中同尤湖密切了起來,厥後尤湖將人送回房間後,好一陣都冇出來,苦媽乃至都在考慮,要不要踹門而入了。

尤湖已經在用膳了,也冇說等古緋這個主子一起用,彷彿在他眼裡,和古緋之間,那裡有甚麼主仆之分。

古緋握銀勺的五指一緊,手頭那勺白粥差點冇潑疇昔。

緊接著她就聽尤湖又說,“冇乾係,總歸女人昨晚大將小生當作了樂清泊,還投懷送抱來著,若不是小生自來聽賢人言,明賢人理,隻怕古緋這會……”

她記得昨晚尤湖說慶祝她成為易州墨商會的會長,然後兩人就喝了很多酒,再然後,她就甚麼都不記得了,就是如何到床榻的她都冇印象。

說著,她還意有所指地特地看了尤湖那根指頭,“今後,彆想再握毫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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