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緋的身子真是香軟,不枉我養著忍耐這麼些光陰。”
墨緋隻覺頭皮發麻,她想說甚麼,可甚麼都說不出來,她睜大了眸子,看著尤湖將龍袍一件一件地脫下了扔出帳外,那一身硬邦邦的銅牆鐵壁,又肌理清楚,差異於她的柔嫩,最後肌膚相親,便是說不出的滿足喟歎。
尤湖是鐵了心今晚要將人給拆吃下肚,他血氣方剛的,忍了幾月,差點冇將人給憋壞,還要苦心瞞著墨緋,不讓她發覺分毫,當真是想的民氣肝都疼了。
墨緋不是忍不了疼痛的性子,疇前那生受的腿刑她都熬過來了,目下,倒是如許的扯破的疼,讓她倍感委曲。
“諸位卿家,既然如此珍惜朕的皇後,這等拳拳之心,想必我南齊一統的局麵必不遠矣。”
話畢,還非常天然地探手疇昔,將人攏進懷裡,長腿一夾,就將墨緋困的嚴嚴實實,“本日休沐,多睡會。”
他不提昨晚的事還好,一提及,且這會墨緋身子一動,身下那處還帶著疼,她便更加的惱他,“滾!”
初初墨緋還少有戒心,可光陰久了,不知不覺間,她竟然已風俗每日在尤湖懷中安眠,心頭也無防備。
尤湖低笑一聲,一手撐著點身子,一手重撫她臉沿,“傻女人,今後你還要予我生兒育女呢……”
一時之間,後宮狼籍,民氣惶惑,不過幾天後,送走一多量的宮人和妃嬪的後宮,全部溫馨下來。
倒是連嬌滴滴的聲音都發顫了,諦聽下,更是帶著些許哽咽。
“尤湖,你混蛋,放我下來!”墨緋氣急廢弛。
養在閨中的女兒家,向來臉皮薄,就算不是高門大戶,罵來罵去,也就會這麼句話罷了,對尤湖來講,更是不痛不癢。
隻這兩句話,不過半日的工夫,就叫全部紫禁城的百姓曉得,硬是叫朝堂眾臣掩麵慚愧,無地自容。
尤湖在養和殿看了半日奏摺,墨緋就被拘著半日,兩人彆彆扭扭的,相處的倒也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溫馨。
他見墨緋稍緩,便試著動了動,並未引發墨緋的不適,他這才節製不住的撻伐起來。
她這一句話的工夫,尤湖的手就已經覆上她柔滑柔嫩又顫巍巍的嫣紅蓓蕾。
但是,現在的未央皇後墨緋的確咬死長樂大帝的心都有了,清楚之前的兩三月此人都循分守己,可本日登了龍台以後,不曉得使哪門子的壞,這會竟將她雙手鉗製頭頂,像是色中惡鬼普通急不成耐的將她上好的一身鳳袍給扯的襤褸,還滿口的下賤之詞——
目下,他光是坐在那,就叫民氣頭髮寒。
如此,兩月不足,墨緋的鳳袍趕製出來,在尤湖即位之日,一併行皇後冊封之禮。
總歸,上也冇有父母高堂需求敬茶,下也冇哪個親戚需求走動。
“放開我,不要臉的登徒子,我何時同意與你洞房了?你這是……是能人所難,實非君子所為……”
自此,有關墨緋為後之事,再無人提及。
尤湖低笑一聲,他目有星火,灼灼滾燙,長長的發從他肩上滑落下來,在墨緋的胸前涼涼的鋪陳開,Nai白和鴉青,極致的勾人,讓他忍不住覆下身來,在墨緋唇上輕啄一記,並磨蹭著她的小臉,呢喃道,“女人,可真是不乖,不過麼今早晨,鄙人會讓女人曉得如何靈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