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末逐鹿_一百二十三節 海島謀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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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海風潮濕不適外,每日寫寫字、做做詞,倒也安閒,如果能吃到吳郡王府的小食廚做的甘旨,則更妙不成言。”

“兩位長老所言有理。”孫恩臉上頓時愁雲密佈,沉吟道:“這事真是擺佈難堪,盧長老對此事如何觀點?”

“師君之仇若不報,天師道威望全無,教世民氣儘失,但若報仇,非論成敗,晉室都必猖獗抨擊,固然抓不到我們,淺顯教眾必將跟著遭殃。”孫大眼頓了頓,說:“司馬元顯必然也是抓住本教投鼠忌器這點,纔敢對師君痛下殺手。”

“鄙人以為,諸位教友都錯了,大夥有冇有想過,豎子司馬元顯何已敢隨便殛斃本西席君?朝廷今後還能不能隨便殛斃在坐各位祭酒?”原登飛清清嗓子,一句話勝利吊起大師胃口,道:“大夥是否能夠多想一想?”

“孫長老容稟。”原登飛向孫大眼一拱手,道:“昔日楚霸王曾說;貴爵將相,寧有種乎!刺殺司馬道子爺倆是謀反,顛覆晉室還算謀反,我輩教友何不共同起事顛覆晉室,在坐諸人,今後兒孫皆成為士族朱門後輩,都成為天下的仆人。”

“行,集會的事,便由孫長老措置吧。”孫恩點頭道:

“張角當年起事時,本教前祖張太師也曾帶眾參與其事,隻是張角俄然病故,導致群龍無首,幫內自亂,才被漢軍各個擊破,乃至於戰亂日久,至於本教的氣力,在坐各位祭酒最稀有,大夥都各自報報部下人手,當然,此事最張需師君給個說法?”

盧循是孫恩的妹夫,一向在隱龍島執掌天師道的財糧,聽孫恩問起,將頭上氈帽摘下來,在手中抖了抖,道:“吃條魚都能夠讓刺紮著嘴,何況刺殺司馬元顯,活著乾,死了算,你是師君你說了算。”

“諾。”孫恩從未拋出如此重話,眾位州郡祭酒各自心頭凜然,紛繁表態道:“謹遵師君之命!”

“必須給師君報仇,給本教討個說法。”

“父親還冇忘了江南士族的風采。”王貞細眉一挑,笑道:“此次師君率眾來島後,倒是帶了很多東西,他日挑些精美的餬口器具,送與父親。”

“師君此人,素有弘願,但在各種細末小事上,確冇有甚麼主張。”王貞起家,探看密室外無人,回顧低聲道:“女兒擔憂,這仇不是那麼好報的,晉室雖腐朽,但尚未爛透。”

王貞低聲道:“統統還好,正與教中長老商討如何替其叔父報仇,父親在海島上住的還風俗麼?”

各州、郡“祭酒”登島前,都早已明白目地,孫恩的話一落,頓時群情激憤,各位祭酒紛繁表示出對天師道的虔誠,發誓的、矢語的、寫血書的,必替師君報此仇!報仇!報仇!

“各位祭酒靜一靜。”傳功長老邁聲道:“司馬道子爺倆自孝武帝駕崩後,一向借安帝之名,把持朝綱,掌江南三吳之地兵權,本教若想報仇,並不是一件輕易的事,須得籌議好再乾。”

“和冇說一樣。”孫恩瞟了一眼連頭也不抬的盧循,曉得盧循就這麼個倔脾氣,無可何如對建康祭酒牛聯社道:“牛祭酒,建康城中的環境你最熟,要提早做好安排,應當撤的撤,還要重視刺探司馬元顯的動靜。”

“唉。”王廞又是一聲落寂的長歎:“我一個老頭子,便是想與彆人講,也冇人聽啊。”

“傳功和執事長老留下。”孫恩想了想,道:“盧長老和牛祭酒也留下,其他祭酒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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