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那麼一些……
晏家最懂養花之道的人,便是晏二爺。可畢竟是郡主送給她的東西,她也不好將花送到西院去。
這不就是那日賞花宴上的綠玉牡丹麼?
綠玉牡丹極難贍養,連禦花圃裡的花匠都束手無策,她又如何能贍養這盆花。
“好,快進屋子裡坐著。”晏錦從晏惠卿的手裡拿過食盒,瞧見晏惠卿的手因為提食盒太久,都留下了一道紅色的陳跡。
晏錦走上前,將繡著青竹的錦帕從袖口裡拿了出來,略擔憂地說,“這是如何了,出了這麼多汗。”
晏安之聽了,點了點頭,“也好,我等會派人給你送來。長姐,平陽那邊,我也不知該到底該查那小我……等我想想,再同你建議。”
晏安之瞧見晏錦愁眉不展,又道,“我曾在書裡見過,養綠玉牡丹的體例……不過,阿誰書是精絕國的,字……亦是精絕的字。”
晏錦想了想道,“你將書給我送來,我瞧瞧。”
香複將小丫環送了出去以後,坐在一邊的晏安之纔開口。一臉難以置信,“長姐,這是綠玉牡丹嗎?這但是定國公府沈家的綠玉牡丹啊!”
成果,她倒是學會了一些精絕的筆墨,卻冇有機遇晤到外祖父了。
人亦如此。
晏惠卿笑著跟在晏錦身邊,彷彿很歡暢。
這……傳聞薄相的小女兒曾想問沈家求一盆牡丹,成果沈家那邊的人,想都冇想便婉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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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照在綠玉牡丹上,花瓣幾近變成了透明色。
她從速再次對晏錦福身施禮,“多謝蜜斯犒賞。”
算起來,晏錦也有好些日子冇有見過她的三叔了。
晏錦瞧了瞧牡丹,又瞧了瞧小丫環,內心卻懸了起來。
香複想了想,才明白晏錦是在憂?。來日要如何打理這盆花。
晏安之笑著說,“恩,我曉得了。”
如果換成金子。該有多好……
晏錦眯了眯眼,一時拿這盆代價令媛的牡丹,有些無法。
香複剛要開口說話,便瞧見院外呈現了一個梳著雙平髻。穿戴艾綠繡折枝梅花襖裙的小女人走了出去。
晏惠卿說這些話的時候,眼裡的滿是滿滿的笑意。
香複抬起袖口,拭掉額頭上冒出來的盜汗。
她送給沈蒼蒼那些被烘乾的綠玉牡丹花瓣,是為了逗沈蒼蒼高興。成果現在沈蒼蒼給她送了盆綠玉牡丹過來。讓她賞玩……晏錦感覺有些頭疼。
晏錦咬了咬下唇,忍不住伸脫手撫摩一下綠玉牡丹。花很柔滑,她也隻是碰了一下,便將手收了返來。
等晏惠卿用過了茶以後,她才漸漸地將食盒的蓋子揭開,將內裡的幾碟點心都拿了出來。
這個小女人不是外人。而是她三叔的嫡女晏惠卿。
她說完以後,抬手便替晏惠卿拭掉額頭上的汗。
綠玉牡丹開的極好,粉綠色的花瓣盛開著,光彩素淨,像是一個淺綠色的繡球似的。
晏家的三爺晏季景,是一個非常馴良的人,對於小輩的事情,幾近都是有求必應。
小丫環將花盆放下後,對著晏錦福身施禮,“見太蜜斯,奴婢是定國公府明惠郡主身邊的貼身丫環。郡主說您送的東西,她都收到了,很感激您……以是,作為感激,她讓奴婢將這盆綠玉牡丹送來,給蜜斯賞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