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到第二天早上五點多,他才放朋友們歸去,然後本身在茶館門口,一向等著,直到看著男生騎著自行車帶她分開,去吃了早餐,然後又送她到了黌舍。他這才拖著怠倦的身材回了公司。
他一向都記得,她第一次去茶館兼職的時候,在茶館過夜了,冇有回黌舍。那天早晨,他叫了一大堆朋友去她事情的茶館消遣,通過各種體例,硬是把那一群朋友留到了第二天早上,期間一向找機遇讓阿誰男生為他們泡茶,拿各種東西,總之,就是不讓他有歇息的機遇。因為她曉得,茶館的歇息室隻要一間,而當時候,她在內裡誰覺,他不能讓阿誰男生跟他在同一間歇息室歇息。
為甚麼家裡的買賣要越做越大?為甚麼他明顯才大一就要承擔公司的統統事情?為甚麼父親能不顧他和奶奶,如此斷交的分開,本身去清閒度日?為甚麼保護公司,明顯是父親的任務,卻落在了這個本該在校園裡,享用誇姣大學餬口的他的身上?他偶然候也會因為這些題目而煩躁,但那又如何?除了當真的學習公司辦理,把公司辦理好,他還是甚麼都做不了。奶奶身材抱病,他那麼忙,乃至一個禮拜都來不了黌舍幾次,就更彆說保護她了,她乃至連他的存在都不曉得。
每當她的身邊有男生的呈現,他都會擔憂好久,她會不會喜好上對方?他們會不會在一起?近似如許的題目,他每天都要問本身好幾遍,直到那些男生都消逝,他這才變回普通的本身。幸虧,大學兩年多,她並冇有接管過任何一個男生。那些頻繁呈現在她身邊的男生,統統人都看得出來,他們是想要尋求她,恰好這丫頭癡鈍得敬愛,一心把他們當作朋友對待,關於男女之間是否有真正的友情的爭辯一向都有,他感覺,男女之間,很難存在真正的友情,但也不解除有的能夠。但這丫頭彷彿對比堅信不疑,以是,每當男生跟她告白被她回絕以後就再也不聯絡了的時候,她都會感覺很難過,畢竟,她一向都把他們當朋友啊!俄然有一天,這個朋友就從本身的餬口裡消逝了,難過是冇法製止的。
顧澤也討厭本身的時候,因為不能在潘錦年身邊,做阿誰能為她承擔統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