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甌無缺_第6章 虎口脫險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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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梧山位於離國之邊,其上有一條自東向西的河道,名為潼河,是彙於濁河的一條分流,而濁河便是離、兌兩國的分邊界。

盧江想了想說道:“聽著耳熟,像是誰的表字,一時想不起了。”

這一場大戰從入夜打到天亮,城牆上的每一小我都很怠倦,但是一旦放鬆下來,城池就將被攻陷。言節身經百戰,很清楚人的精力是有極限的,如果超越頹廢的極限,守軍很能夠放棄守城,甘心坐以待斃。現在已經戰了足足有三個時候,之以是還在奮力抵當,美滿是出於常日的練習有素。在守軍火油、滾石的夾攻之下,離軍也並不好受,屍身在城下已經堆積成了屍山,堆上城牆的土山被鮮血澆了個透心,濕滑粘膩,已經很難下腳了。

尉遲曉剛一聽便知是何人,看向與她一起趴在樹叢後的盧江。天氣極暗,又在樹木的諱飾下,連月光都不清楚,彆說看人了,伸手大抵也隻能瞥見五指罷了,她隻能從熱量上曉得盧江就在本身身邊。

營地中本來就冇有生火,聽到“有動靜”每小我都防備起來。盧江打了幾個手勢,一眾護從無聲的埋冇進暗處。

這名親兵跟從言節不久,不免小聲提示道:“旌旗是大人明天剛讓插上去的……”

“軍中皆兄弟,有何不敢?”言節不覺得意的揮揮手,“隨便一些,不消如許誠惶誠恐。”

盧江話音剛落,隻聽吃緊一聲:“報——!”

“得令!”盧江接令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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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北不知聞聲了冇有,他的手指在黑夜中悄悄的抖了一下。

拓跋北一怔,一時無話。

遠遠在山頭上瞥見慈州的城牆,盧江道:“終究要回家了。”他邊說邊核閱遠近的陣勢,又拿出輿圖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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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國的前鋒軍隊在言節接回盧江和尉遲曉的三日以後已經到達了柘城之下,隔了濁河安營,後續軍隊恐怕不出旬日也將到來。但是,離國僅僅是前鋒就有五萬之數,更休提即將到來的主力。以海內現在的狀況,即便早有籌辦,柘城內也隻要三萬守軍,如許差異的差異,如果不能在旬日內一舉破地,恐怕離國就將長驅直入了。

言節說道:“他但是很想半夜渡河,可惜離人不習水性,實在不敢夜裡過來,既然如許……”

一世人不及清算東西,倉促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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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遲曉拜過,說道:“但求大人放過一乾人等,曉當與大人歸去覆命,來生結草銜環必報大人恩典。”

言節和盧江不便擅入,盧江遠遠問道:“辰君醒了嗎?”

“統領前鋒的是離國的大將雷金哥,他是北院大王呼延延寧的愛將,呼延延寧待之如子。傳聞雷金哥勇武非常,可徒手舉起千斤大鼎,並且為人忠義,想必是不肯讓呼延延寧絕望的。”言節說。

尉遲曉不成置信,“真的放我們走?”

“一定是我的結果,再者……”

此時已近傍晚,盧江等人尋到一處埋冇之地,就近安營紮寨。他在山頭張望半晌,對身邊的尉遲曉說:“你看山下那隊馬隊,像是在找我們,看來已經在天下公佈通緝令了。本大爺的人頭公然很值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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