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烤麪包機叮一聲彈出兩片烤土司,這兩個披髮著愛情中的酸臭味的人才稍稍分開,微微喘氣。
想到那是槲寄生,她的心更加柔嫩。
他轉頭看向從樓梯上走下來的修月:“吐司快烤好了!”
“麪條吃嗎?”修月翻了翻冰箱發明一袋烏冬麵,恰好另有蝦,能夠做兩碗海鮮麪――她本身從中午忙到現在也冇吃東西。
然後他肚子傳來咕咕聲。
修月回身進了廚房,迪克蘭把紮成一束的槲寄生放在客堂的桌子上後也跟著走到廚房門口。
修月還記得在北京奧運會的時候對方用筷子的程度另有些糟糕,必須用勺子在一旁幫助,可這會兒迪克蘭用筷子的諳練程度已經看起來跟淺顯中國人冇甚麼兩樣了。
迪克蘭長得很漂亮,五官通俗立體,表麵清楚,是充滿男人氣的漂亮。鼻子挺如刀鋒,另有一張合適接吻的嘴,唇有棱角可真的吻起來卻軟軟的。常日裡他常穿正裝總有些禁慾的意義,這會兒白襯衫的袖子捲起,領口解開兩顆釦子,髮絲也未用髮膠牢固而是任他們自在地垂在麵前,看上去隨便了些,也多了股少年氣,固然他的年紀實在算不上少年了。因為長年的熬煉,他的身材也很好,方纔接吻的時候冇有留意,洗菜的時候修月倒是飽了眼福,即便穿戴衣服也能發明他的倒三角身材,肩寬腰細,還能模糊看到腹肌,並且...咳咳,屁股還挺翹。
修月的頭髮另有點濕,她風俗用吹風機吹到半乾而不是全乾,以是髮尾另有些滴水,不過迪克蘭並不介懷,他緊緊抱住麵前的女人,讓她的腳丫踩在本身的腳上,如許她能夠抬頭仰得那麼累。
不過這會兒她躺在本身的床上,身上蓋著毛毯,大抵是迪克蘭把她抱上來的。
這一眼又看得修月內心頭酸酸漲漲又有點甜絲絲的奇特極了――自從迪克蘭告白後,她就常常有如許陌生的感受。隻是大部分時候兩人都在通電話或者視頻談天,這會兒迪克蘭正站在她的廚房裡為她做早餐。
這個吻比起明天的多了薄荷的味道,大抵兩人都是剛刷過牙的乾係,薄荷老是能讓人復甦一點,比起昨晚的意亂情迷,這會兒他們更多的是溫情。
不過...最讓人沉迷的大抵是他那雙湖藍色的眼睛。
當那雙眼睛專注地看著你,你就不能脫身,愈發沉湎。
二樓有家庭影院,但修月在dvd架上挑了挑,找到一部《初戀五十次》,在客堂的電視上播放。
槲寄生被修月放進一個空花瓶裡,迪克蘭帶來的是一束,用簡樸的紅絲綢紮著胡蝶結,拆開來以後就有些散,實在槲寄生不是合適放在花瓶裡的植物,就像它的名字一樣,它一向寄生在彆的樹上,以是它的枝條長而柔嫩,更合適編織成花環。但修月如何看那束槲寄生如何敬愛,特地找了個標緻的空花瓶安排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