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李嬤嬤意有所指的話,蕭瑾佩笑得更加冷了:“若當真如此,本王妃不但不見怪你的兒子,反而還要表揚你的兒子乾得好!”
畢竟她還幫著王妃,守在太夫人的身邊呢!
“王妃,冤枉啊,老奴這個兒子自小就是懂事的,底子就不會去那樣的處所。必然是有人,必然是有人想害王妃您,以是才帶著我兒去賭坊那樣的處所。”
“你多的字不會看,多少金多少銀還是會看的吧。”蕭瑾佩冷冷一笑,讓李嬤嬤本身看看,那嘴裡的“點事兒”到底是多大的“點兒”!
雖說李嬤嬤是為了幫蘇長勝擺脫才說如許的話,但是初曉得這件事情的時候,蕭瑾佩本身也有如許的設法。
畢竟在這蘇家想看她們母女倆出醜的人實在不算少,為此蕭瑾佩還特地盯上了蘇錦落。
“冇看懂?”蕭瑾佩扯了扯嘴角,這倚老賣老都賣到她的麵前來了,看來,的確是她平時對這個老主子太好的乾係。
李嬤嬤一邊哭,一邊喊,還給蕭瑾佩上上眼藥。
如果她曉得蘇長勝竟是如此一個不靠譜之人,她是千萬不成能因為李嬤嬤的有乾係而收下蘇長勝的。
李嬤嬤太清楚了,她兒子偷了金鋪的金子,王妃固然會活力,還不至於氣成如許。
說著,蕭瑾佩直接把本身方纔拿到手的蘇長勝的供詞扔到了李嬤嬤的麵前。
家裡有個幾百兩的存款,李嬤嬤都感覺本身一家算是相稱不錯了。
“既然你看不懂,那本王妃直接奉告你上麵的內容。你兒子在內裡欠下千兩的賭債,以是偷了金鋪的金子。隻可惜,他偷去的金子不是用來還債的,而是再去賭的。以是你那兒子替你們家在內裡欠了足足兩千四百五十兩的銀子!”
就算李嬤嬤在蘇太夫人的身邊服侍了那麼多年,加上蕭瑾佩再拉攏她的銀子,她都未曾見過一千多兩!
說著,蕭瑾佩氣不高山瞪向了李嬤嬤。
“回王妃的話,老奴不識字兒,看不懂這上麵寫的。”李嬤嬤固然猜到了大抵的內容,可就一口咬死本身冇看懂。
但是她千萬冇有想到,本身的兒子當真是膽小,敢吞金鋪那麼多的金子,乃至這些金子,兒子是一個子兒都冇有往家裡拿啊。
李嬤嬤咬了咬牙,當然是看懂了一百二十三兩金這幾個字。
壞就壞在,她兒子因為昧下金鋪的金子,害得大蜜斯丟了臉,不然的話,之前她兒子也乾了,且冇人發明,金鋪也冇事兒,王妃本身曉得了也隻會暗裡處理。
這麼一想,李嬤嬤都恨死了阿誰拐本身兒子去賭坊的人了。
“犯了點錯?”聽到這四個字,蕭瑾佩冷嘲不已:“你可知你嘴裡的那‘點錯’,讓本王妃虧了多少銀子嗎?你可曉得,你嘴裡的那‘點錯’,你兒子在金鋪裡一共貪了多少銀子嗎?!”
一兩金,十兩銀,這一百二十三兩金就是一千二百三十兩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