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時,南宮耀慘白了臉。
“五皇子曲解了,上官並不曉得此人身份,想來不是成心驚擾三位殿下,還瞥包涵。”
望著連城的背影,君墨白臉上陰鶩一笑:“押歸去如何行?你,過來看著他,本王想看他像這隻狗一樣,四腳並用爬歸去!”
南宮耀賠著笑解釋一句,走到連城身邊試圖拉走他。
下一刻,骨頭碎裂與人落地的聲音齊齊響起……但見是連城出了手,將侍衛踹上夏侯淵的那隻腳踝,生生打碎以後,將人踹離了原地。
唇邊綻放一抹嗜血的笑容,君墨白一把抽出侍衛身上的佩劍,朝著連城刺了疇昔。
說話間,已有侍衛聞訊而來。
南涼國兵強馬壯,相鄰的北漠國因顧忌出兵撻伐,特地送來太子夏侯淵作為質子,留守在南涼皇宮示好乞降。
對於受辱,夏侯淵早已有了籌辦,隻是心下迷惑此人既是丞相之子,斷不會是北漠派來助他的……可他護他的言行,又清楚不像作假!
話落,朝著連城使了眼色,表示他向君墨白賠罪。
說是質子,究竟上與俘虜存在無異,在宮裡天然少不了受辱。
“嘭……”
恰好,常日裡能說會道的朋友,在這一刻出奇的沉默。
被點名看管夏侯淵的侍衛,仗勢欺人的動了手。
目睹連城言行不敬,宮人趕快尖聲喊向侍衛。
“七王爺且慢!”
完了!這下梁子結大了!
話落,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宮人牽著的狗。
且不說,連城為護北漠太子,打傷南涼人罪名深重……單是君墨白,這個惡名卓著的七王爺,就不會等閒放過他!
“七弟,此人莫不成是北漠人?”
未想從始至終,連城動也不動護在夏侯淵身前,令人難以捉摸。
看著連城保護夏侯淵,三皇子――君逸塵猜想道。
“罷了,把他押歸去!”
“猖獗!來人,將這刁民拿下!”
恰是麵對皇上宣召,出來追隨連城的南宮耀:“七王爺,這是上官丞相之子,初度進宮,不懂宮中禮節,還望多多包涵。”
這般想著的同時,被人狠狠踹在地上:“冇聽到嗎?七王爺讓你爬著歸去!”
連城畢竟是丞相之子,君子軒不肯是以鬨不鎮靜。
“慢著――”
“上官連城?”
“上官……”
聞言,君墨白鳳眼一挑,化作一絲不屑:“北漠人?本王殺的就是北漠人!”
另一五皇子――君子軒開了口,同時麵帶挖苦迎上:“未曾認出,真是失敬失敬!不過上官公子,你這般護著北漠太子,是為何意?”
“哢嚓……”
驀地的,一道焦心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