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幾時,一個白衣青年緩緩入內,恭敬行了一禮,那明黃錦衣的青年青輕揮手,這白衣青年便坐在了一邊,早有奴婢奉上了好茶。
那中年男人倒是嘲笑了一聲,“彆忘了,他的那篇‘勸學’,現在還在城內流行,就連揚州學館、太學中的才子們,都在傳播,他手中,更是有著聖上親賜的雁翎筆。”
那中年男人將手劄放在了一邊,略有些煩惱,“郭連嶽辦事不力,這回得讓我們給他善後,當真煩人。”
“不是趙南堂。”那明黃錦衣的青年倒是悄悄搖點頭,接著道:
“文淵定不辱命。”
白衣青年沉吟著,“除了他以外,赫連城破阿誰夷瓜固然不上道,但揚州直隸府,是我們的人……”
詭異!
“不止郭連嶽,此次文敗山親身下東南,也吃了一個大虧,傳聞,他乃至在揚州斷了一根手指!”
“你感覺李凡不敷嗎?”
明黃青年道:“最首要的是,上一次的安排失策,冇能鉗製住趙南堂,現在在揚州,單憑郭連嶽是壓不住趙南堂的。”
現在,揚州直隸府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