翦春雷受不了她眼中的輕視,硬著頭皮道:“能做獲得,鐘姐叫我乾甚麼都行。”
翦春雷跟在那阿姨身後緩徐行入彆墅一樓大客堂,每走一步都踮起腳悄悄地點在油光可鑒的木地板上,恐怕一不謹慎就踩出幾個臟臟的大足跡來。
就在這時,鐘姐抱著小孩從閣樓走了下來,透到客堂的落地玻璃窗遠遠瞥見翦春雷被堵在門外,就向那阿姨召了召手,表示她放翦春雷出去。
本來鐘姐此時正披著一頭亂髮,身上隻穿一件鬆鬆垮垮的寢衣,一邊哄著一個一歲擺佈的嬰兒,還一邊給他餵奶,暴露大半個白晢的R房,也不怕彆人看到。
這回她已打扮打扮了一番,換上一套稱身的湖綠色碎花連衣裙,烏黑和婉的長髮灑在肩頭,精美的臉上泛著淡淡的紅暈,長長的睫毛下一雙妙目傲視生輝,和剛纔抱孩子餵奶的模樣的確判若兩人,看得翦春雷竟有些呆了。
柳姐則語帶雙關隧道:“就是,你怕甚麼,莫非怕我們把你玩了不成,就算我們真把你玩了,還不是你占便宜嗎!”
過了一會兒,鐘姐好不輕易哄得小孩喝飽奶水不再哭鬨,這纔對翦春雷道:“你先坐在沙發等等,我上去換件衣服再下來。”然後叫來那阿姨,叮嚀她帶小孩去隔壁的房間玩,就單獨回到閣樓上。
鐘姐皺眉道:“真討厭,剛纔讓你們說,你們不說,等我說完了結又跟我搶,不管如何樣,這段時候土鳥必須先去我那邊乾活,等我找到一個新的保母再說。”說完頓時叫辦事員拿來筆和便簽,把住址寫下遞給翦春雷。
陸丹丹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肩道:“誰叫你是我的男朋友,替我去做事情不是應當的嗎?更況你現在待在家裡又冇甚麼事做,去鐘姐家幫乾幾天活不也是應當的嗎?”說完向他不斷地用力眨眼,表示他絕對不能推拖掉,不然會給他都雅。
當他來到鐘姐跟前這才停下腳步,昂首向前看去,不由從脖項處紅到了耳根。
保安這才半信半疑地撥通鐘姐家的可視電話,經鐘姐同意後又高低打量了他一番才讓他進入小區。
三位美女中還是鐘姐不如何計算,見其他兩人都沉默不語,略略一想就道:“好吧,你們一時想不出來,那我可就先說了。明天我方纔把一個保母給炒了,現在家裡隻剩下一個保母,她一小我買菜做飯又帶小孩忙不過來,你們就過來幫我乾幾天活吧。”
保安見他渾身高低土得掉渣,已經將他和小偷地痞之流劃上等號,擺出一副比警官還嚴厲的模樣,非要讓他拿出身份證來看一看。
繆姐笑道:“但是土鳥隻要一個,如何一分為三幫我們大師做事呢?”
鐘姐格格笑道:“你連為甚麼來找我都不曉得嗎,你不會是見我長得標緻來尋求我吧,但是剛纔你也看到了,我已經是一個當媽的人了耶,不會跟你再有甚麼糾葛,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翦春雷哪有甚麼身份證,一急之下隻得報上鐘姐的樓號,謊稱是她的遠房親戚,前來幫她乾些家務活。
翦春雷隻好苦笑道:“那好,我就去鐘姐家幫乾幾天活吧。”
翦春雷難堪地站在她身前,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硬生生地把腦袋轉過一邊,假裝看窗外的風景。
過了約莫五分鐘,一個身材結實、麵色烏黑、四十幾歲的中年阿姨從彆墅一樓門口走出,來到院子大門前用迷惑的眼神盯著他,用生澀的中文調子問道:“你是甚麼人,你來這裡找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