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明哲抿了抿嘴唇，才苦笑道：“我本來是打算趁著洞裡暗淡，製造些混亂讓大師分離，再找機會動手的。冇想到……不知該說天佑我也，還是罪有應得。”

不知過了多久，春謹然才聞聲他說：“是靳梨雲和夏侯賦一起，害死了月瑤。”

裴宵衣扭過甚，不聽不聽，王八唸佛。

一聽這傢夥承認，並且用詞如此專業，春謹然更來氣了：“殺夏侯賦是為杭女人報仇，好，那既然仇已經報了，為何還要佈局滅掉天然居？莫非也是為杭女人報仇嗎！”

春謹然被問了個措手不及，搜腸刮肚好半天，才擠出四個字：“一言難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