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演的哪一齣?”蘇錦澤不解地低聲問雲初。
“奴……奴叫畫屏。”畫屏謹慎答覆。
駙馬雙眼微眯,漫不經心腸笑笑:“哦?是有些眼熟,這不是我在畫舫與人吃酒的時候,奉侍的花姐兒嗎?”
雲初尾隨厥後,朝他們福禮。
駙馬眼眸一閃,疾走兩步,到她的麵前,體貼腸說道:“殿下,你醉了,讓劉喜扶你歸去安息吧。”
雲初手上的行動一頓,猛地一拍腦袋,“糟了,我忘了你身上抹著藥的!”
長公主皺眉打斷他的話,“我隻問你,你可願奉告我,當年她是如何死的?現在大郎又是如何曉得她的?”
長公主對他展顏一笑,“駙馬,明天是孩子們齊聚的大喜日子,何必動氣?”
女子半垂著頭,跟在劉喜的身後,法度有些混亂,兩隻手侷促地絞在一起。
“少廢話,快來幫著找!”雲初冇好氣地催促道。
長公主笑著點點頭,“嗯……這名字不錯,誰起的?”
“那天在船上阿誰,你爹的相好,畫屏。”雲初輕聲答覆。
“你叫甚麼?”長公主開口問道。
女子身上穿戴一件月白的齊腰襦裙,內裡披著一件同色的披風。烏黑的頭髮梳成了墮馬髻,遠遠看去帶著幾分婦人的嬌媚。
雲初的眼睛一錯也不錯的看著蘇錦江,見到他眼中閃過一絲陰鷙,心中更加明白了幾分。
蘇錦澤低聲又問:“那是誰?”
蘇錦澤撇了撇嘴,“你讓一個纏著白布的‘病人’幫你找東西,知己不會痛嗎?”
“當年……不管如何,我終歸是負了她的……我也對不住你……”駙馬轉過身,專注地看著她的側臉,“這些年,我曉得你內心怨我,可當月朔見到你,我才曉得甚麼是情非得已……卻冇想到,最後還是傷害了你。我……”
蘇駙馬正麵色沉沉地看著蘇錦江,聞聲這句,轉頭朝她看去。
水榭裡,長公主讓劉喜把畫屏帶了下去,負手站在石欄邊,看著一池碧綠的荷葉,眼中一片冰冷。
“如何了?”蘇錦澤低頭看看本身,茫然地問:“難不成我身上這神藥,還能驅鬼不成?”
“嗯,自從前次進過密道今後,就隨身備著了。”雲初隨口答道,手上倒是不斷地東翻翻,西摸摸。
蘇駙馬在她身側站立,聞言,麵上有些傷感,“你都曉得了……”
蘇錦澤驚了一跳,冷不丁地打了個顫抖,四下看看,謹慎地問:“這裡頭……有嗎?”
蘇錦澤看了看她那廣大的衣袖,撇撇嘴,“你來父親的書房,是想要找甚麼?”他獵奇地問道。
未幾時,隻見劉喜領著一個女子,款款走上了石橋。
雲初見狀,扯了扯蘇錦澤的衣袖。
“我傳聞,你每年的明天,都會去畫舫上找阿誰花姐兒,難不成,這天便是那人的忌辰?”長公主淡淡地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