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如此,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人,從未斷過,隻是有些相處的時候長一點,有些短一些罷了!
隻因張守琰去吃了個花酒,又在畫舫上宿了一夜,被宣陽長公主曉得,一把火燒了畫舫。
宣陽長公主走上前,一把將她扶起,笑著說道:“快讓我看看,被大姐一向藏著掖著的寶貝,究竟長得多麼模樣。”
“雲娘,雲娘?”宣陽長公主的輕喚聲,拉回了雲初的深思。
宣陽長公主來的時候,已是傍晚時分,長公主命人在府裡各處掌上燈籠,又在水榭布了酒菜歌舞,還將蘇錦澤攆出府去,喊了雲初在一旁作陪。
工具也非脂粉氣實足的小生,多是世家裡頭有顏又有才的後輩。
“她的骸骨埋在蘇家的祖墳裡,年初的時候才發明被盜走了。容三孃的孃舅蘇漵得知這件事今後,四周清查骸骨的下落,蘇家人比來才曉得,蘇漵也失落了!二哥與我,同容三姐交好,想為她儘一經心,就想從她舅母身上查一查線索。
“姨母萬福金安。”雲初笑著上前見禮。
雲初眼觀鼻,鼻觀心坐在一旁,假裝甚麼都冇聞聲,甚麼也聽不懂……
內容當然是……彈劾男人家屬裡在朝為官的直係支屬,治家不嚴,家聲不正……
又拉起雲初的手,一同坐在榻幾上,連半點推讓的機遇都不給她,直接問道:“傳聞,你和二郎有事要問我?”
那些人裡頭,倒有一個極馳名的,叫……
宣陽長公主臉上立即飛起兩酡紅暈:“還……還不是……府上那點子事……耽……擔擱了。有甚麼好說的。”
“在想甚麼呢?說吧!你和二郎究竟有甚麼事想問我?”她笑著問道。
“多謝孃親提點,我……我會當真想想孃親的話的。”她慎重說道。
雲初趕快凝神細想,遊移地問:“姨母可與容三孃的舅母張清舒熟悉?”
雲初聞聲這詞,渾身抖了抖,若非曉得宣陽長公主是土生土長的大梁人,恐怕還當她是穿超出來的呢!
自那今後,便開啟了“及時行樂”的人生……
雲初看著長公主殷殷期盼的目光,一時候不知該說甚麼纔好。
順手從手腕捋下一隻白玉鐲,戴在雲初的腕間:“第一次見麵,這隻鐲子剛好跟你手上的配成一對兒,拿著玩吧!”
大梁朝民風再開放,也都是前人,對於宣陽長公主這類的,實在包涵不了。
宣陽長公主“咯咯”笑出聲來,“恩……確切是個寶貝,長得好,嘴巴也跟抹了蜜一樣甜,投我的眼緣!”
“你這一上來就是連續串的話,我聽著都頭疼,雲娘先不忙問,你先答覆我,明天說好下午來的,怎地到這會兒纔來?我倒要聽聽,究竟是甚麼事能把你絆住,讓我好等?”長公主不待雲初開口,徑直對著宣陽長公主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