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如許就好。”雲初笑著說道。
青女冇有答覆,素手拿起玉墜,雙目微闔,似有甚麼東西從玉墜上緩緩湧入她的身材……
徽竹聞音知雅,領世人退了下去,宮芷擰了濕帕子,敷在雲初的額頭,不過幾息的工夫,額頭的印記便清楚地閃現出來。
一陣北風拂麵,青女的身影呈現在麵前。
青女眼神扣問。
宣陽長公主府位於興寧坊,與燕國長公主府隻要一街之隔,月朔這天一大早赴宴的馬車將整條路堵得嚴嚴實實。
待宮芷躬身退出去,雲初拿起妝盒上的那枚玉墜,看著上頭的圖騰,低聲輕喚:“青女。”
“隻能是未死之人才氣夠嗎?那你呢?你是早已經死去的人……又如何會……”她迷惑地問。
雲初內心早有猜想,從她口入耳到,並不覺對勁外。
雲初直到現在模糊有些感悟,青女……彷彿並不籌算教本身那些巫族的咒術?
“你莫忘了,喚醒我時,你曾滴過一滴血。”青女淡聲說道。
“淩山之頂到墓穴地點的山腹,是上古的大陣。如許的大陣並不止這一處,另有一處在我葬身之地。我本在另一處,是你的血將我喚到了這裡。”青女答覆道。
雲初看向銅鏡,眉心的印記已變得極淡,她刹時明白過來:“以是你附在我的眉心,會被人瞥見,因為你現在的實體,是一滴血?”
雲初還想持續問下去,看一眼沙漏,時候已經差未幾了,想到要辦的事,朝青女慎重一福:“本日將你喚出來,是有事相托。”
隻是,這些話資訊量太大,想到原主曾給慧娘留下的口信兒,看來李家的祖墳,是非扒不成了!
“咦?”青女驚奇出聲。
那她之前所說的任務,究竟是甚麼?
“這個咒術當然是給那些看不見幽靈的人用的,為的就是讓身後的靈魂能夠沾上青女一脈的血液,而你天生能視陰陽,天然能夠將血直接滴到幽靈之上。”青女答覆道。
“這玉墜能鎮魂,是我生前最愛之物,身後一向隨葬在身,現在展轉幾世,重又回到了我身邊。”青女看向她的目光裡再次帶上悲憫之色。
“青女一脈?你不是青女嗎?”這個詞雲初還是第一次傳聞,之前聽到的對於她血脈的稱呼,不是國巫便是聖女……
“我便是青女一脈的鼻祖。”青女看著她說道。
“那……”角荷擔憂地看著雲初,彆的三個丫頭臉上,也是一臉鬱色。
說到這,她再次搖點頭:“不對,西南深山如果你的葬身之處,為何你的靈魂會在般若寺的壁畫上?”
雲初直愣愣地看著她手裡的玉墜:“你……你能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