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姐兒,你真是好大的膽量,我看你的眼中真的是冇有我這個母親了。”
但對於小安子來講,也算不得甚麼。即便他現在是斷了一隻手,可要清算這些傢夥,也是悄悄鬆鬆的事情。
裴舒如何敢啊?
明刀明槍,她倒是不怕。
荷香院。
既然如此,那不如就見了。
小安子直直擋在了裴舒的身前。
“跟在大夫人身邊,怕是隻長了年紀,冇有長了端方。那我便是自長了身份,好好的教教你宮中的端方。”
“你這般的言行,如果被府外的人瞧見了,還當我們裴府皆是這般不知尊卑之人呢。定是母親常日太嬌縱著你們了,才讓你們這些刁奴連尊卑都給健忘了,既然如此,那我便是替母親好好的讓你們長長記性。”
“母親,許嬤嬤不懂尊卑,女兒幫著經驗了一下。讓她長長記性罷了。”裴舒站在屋內正中心,不卑不亢道:“許嬤嬤也是母切身邊的白叟了,一言一行代表的但是母親,如果不讓她長長記性,怕是今後會壞了母親的名諱呢。”
請家法,她但是名正言順,即便裴舒是縣主也不能憑著縣主的身份去擺脫。
“縣主饒命,縣主饒命啊!”
忍下心中的那一絲懼意,嘲笑道:“大蜜斯這是甚麼意義?莫不是已經要翻了天了?連大夫人都請不動您了,大蜜斯又是將夫人放在那邊?”
“你這臉……”
許嬤嬤被小安子身上的氣勢給嚇了一跳,忍不住有些怕了。但想著現在但是在府上,本身另有王氏撐腰,她有甚麼好怕的?
整小我被扇的暈頭轉向,眼冒金星。半天不曉得本身在那邊。
那棍棒一旦落下,輕了或重了可都不好說。
小安子隻是略微遊移了一秒,卻也冇有多問。隻是從裴舒身前移開,想來裴舒已經是有了本身的籌算了。
小安子收了些力道,畢竟許嬤嬤這類後宅的婦人冇有武功,他擔憂一耳光將許嬤嬤給打死了。
許嬤嬤點頭如搗蒜,一把年紀幾乎嚇得眼淚都流出來:“老,老奴曉得了。老奴多謝縣主的教誨。”
清脆的耳光聲,像是放鞭炮似的,在徐嬤嬤臉上炸開。
裴舒身後的許嬤嬤也快步小跑了出去,王氏正要說話,倒是瞧見許嬤嬤臉上那好像豬頭普通的臉,也是愣了一下。
王氏正坐在黃花梨的大椅之上,連著飲了兩盞消火的茶水,但心中的那燃著的肝火,卻始終是消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