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枚銀針飛過來,彪哥滿身都被定住了,再也使不出任何力量。林千羽走過來拿掉了彪哥手中的槍,口中嘲笑道,“你就算他殺也冇用,因為我就是閻王,你的存亡都在我的手上。”
一
一陣擊打聲異化著幾聲慘叫過後,這些小弟都被打暈疇昔,林千羽淺笑著拿起桌上的一把生果刀,很落拓的削著雪梨,目光盯著彪哥冷冷說道,“你幾次三番冒犯我的逆鱗,實在到了無可寬恕的境地,你說我把你滿身的樞紐都一寸寸捏斷,會不會讓你嚐到那種生不如死的感受呢?”
陳冰雨帶著幾個差人很快就趕到了,發明林千羽正在非常落拓地啃著雪梨,而彪哥倒是像木頭一樣被定在病床上,臉上色死沉如灰,絕望至極。
忙用透視眼朝衛生間看了疇昔,隻見一條三角頭型的青蛇在徐子姍腳下,嘴巴已經咬住了她腿上的嫩肉。林千羽忙一腳踹開了浴室房門,一腳就把毒蛇頭踩得粉碎,然後抓起被踩死的蛇身扔出了窗外。
“你能夠放心了,你的毒已經解了,歇息一晚就冇事了,現在你行動不便,我抱你去寢室睡覺吧。”林千羽長長呼了一口氣,而後也不管徐子姍同分歧意,就攔腰抱著她向寢室走去。
浴室裡如何會跑來如許一條毒蛇?林千羽記得明天已經用透視眼把全部房間都掃遍了,連一隻蒼蠅都冇瞧見,明天如何會俄然來條蛇?
“這是有毒的青竹蛇,我現在先幫你解毒,放心,有我在你不會有事的!”林千羽看著徐子姍雪嫩美腿的兩點血紅牙洞安撫起來。
摸出銀針,林千羽一針紮疇昔,把徐子姍腿部的黑毒血給逼了出來,而後又紮了幾針,完整將內裡的毒血全數排儘,算是解了毒。
“對,此次恰是我給你設的圈套,有種你就把我殺了,你能躲得過差人的追捕嗎?”。彪哥倒是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彷彿此次已經完整將敵手整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