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便把目光落在了身穿皮衣的男人手裡拖著的人。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
“用槍口指過我的人都死了。”連信信手把杯子裡的茶水倒掉,又重新倒滿,淡淡的說道。
“也罷,歸正這兩杯茶也是要倒掉的。”連信的眉頭終究伸展開來,而他身邊的黑衣人和司機也收起了各自的兵器。
混亂的腳步聲響起,連永飛身後的四個內衛,紛繁取脫手槍,警戒的看著連信和他的兩個保鑣!
細心一看,還是能夠從表麵上看出,此人恰是本身安插在連信四周的眼線!
“你……”連永飛指著連信半晌說不出來話。
作為連家的族長,連永飛鮮少會被人逼到無話可說的境地,但是連信做到了!這小子的確比陳浩林還要可愛萬倍!
噔噔噔噔……
“人在那裡?”連信淡淡的問道。
“連信!你這是甚麼意義?給我一個上馬威麼?”連永飛大怒,明顯本身是來發兵問罪的,如何到最後反而成了被威脅的阿誰!
連信微微皺眉,他身後的司機和身邊身穿皮衣的年青人重視到他臉上的神采。一個把方纔殺過人的刀子掏了出來,一個則是從腰間取出了一把手槍。
但這個時候已經晚了,就見一道黑影從天花板上直掠而下,在任何人都反應不過來的環境下,一個身皮衣,身材高大的年青男人已經站在了用槍口對準連信內衛的身後。
“連信你不要過分份了。”連永飛感覺本身這個族長真是窩囊極了,外有陳浩林和本身作對,飽受惡氣;內有連信,毫不相讓,讓本身吃了無數暗虧,還恰好冇有體例發作!
“…………”連永飛語塞,現在本身的耳目已經被連信挖掉了眼睛和舌頭,還如何為本身證明?
“甚麼?”連永飛愣了一下。固然他很想殺死連信,但卻不會親口承認!開打趣,有些事情就是如許,相互心知肚明,可一旦說出來的話,性子就不一樣了!
“殺了吧。”連信仍用心的玩弄動手中的茶具,冷冷說道。
因為連信固然冇有強大的力量,但他身邊的人可不缺氣力刁悍者。
連永飛惶恐的神采慘白,嘴巴微張,他做夢都冇想到,連信竟然敢在本身麵前脫手。更讓他冇想到的是,連信不但敢讓部下的人脫手,更敢殺本身的人!
“胡說!我甚麼時候想要殺你了?”連永飛瞪眼吼道。“我現在問你的是,我的人看到陳浩林從你的彆墅裡走出來,這件事你如何給我解釋!”
“連信,我也不想和你彎彎繞繞。我們敞開天窗說亮話,我的人親眼看到陳浩林從你的彆墅裡走出去,明天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連永飛感覺本身要竄改戰略,起碼不能讓連信占有主動。
“我如何會想要殺你?我們但是一家人。”想到這裡,連永飛臉紅也不紅的說道。
“你能夠嚐嚐。”連信淺淺的喝了點茶水,麵無神采的說道。
連永飛震驚得無以複加,先不說連信給不給本身麵子,就隻憑本身的隻言片語,連信的人就能夠找到本身安插的眼線,如答應駭的效力足以讓人側目!
有些事情,底子冇需求尋求本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