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話一落,裴風先是發了個怔,然後神采一扭曲,抬起雙手作勢投降狀,連帶頭道:“行行行大姐,我錯了,我錯了還不可嗎?我就不該提這茬兒,走,咱玩兒去吧!”
李愛正過甚斜了裴風一眼,輕聲“切”了一聲,然後撇了撇嘴,道:“累了唄!剛弄完宋敏芸的案子,感覺有些冇勁!”
這時,李愛走了過來,拍了拍裴風的肩膀,道:“唉,裴風你乾嗎呢?逛逛走,再陪我玩一次跳樓機去唄?”
“他媽的……”裴風咬著牙翻著白眼,冷靜的吐槽了一句:“這他媽到底誰陪誰去瘋?”
裴風了頭,對李愛擠出了一個還算暖和的笑容,稍顯勉強。這件事對他來講,實在也是一個打擊。他作為宋敏芸的家眷,明天都冇有去法庭看宋敏芸被宣判,為的就是不想讓裴若曦對這件事有所發覺。
“你還賠償她?裴風,你腦筋鏽掉了啊,她但是要殺你的人!”李愛瞪大眼睛,不成置信的看著裴風。
“三年!”李愛呲著牙吸了一口氣,非常愁悶的打出一個‘三’的手勢,道:“這等重罪,竟然被她的狀師從無期徒刑,生生的打成了三年監禁,並且表示好的話,還能弛刑!他媽的,我真是對我的整小我生都產生了思疑!”
現在,她很想給裴風打個電話,問問他現在在那裡,問問現在在做甚麼,但是當她真的摸到手機的時候,她卻又膽怯了,她驚駭裴風給她一個糟糕的答案,她驚駭本身聽到一個令本身悲傷的答案,她不敢給裴風打電話。
而正在她入迷之際,一名搭客俄然拉開了車門,對她道:“走不走?”
裴風就這麼悄悄的¥⊥¥⊥¥⊥¥⊥,聽著李愛吐槽,宣泄,等她把不滿情感宣泄的差未幾了,才淡淡的道:“今後你如果有機遇晤了我mm,就不要再提宋敏芸的事了,我不想讓我mm曉得這些糟苦衷,我想好好庇護她,也算是對宋敏芸的一種賠償了。”
但是下一刻,她的目光卻微微驚奇了起來。
裴風都瘋了,都崩潰了,俄然站起家來,躲著李愛道:“我去你媽的,這你都能行?”
“去遊樂場?早晨還得去你家?”裴風挺不測的道。
“就感覺我這差人做的挺冇意義的,千辛萬苦辦了一個重案,到最後,懷疑人卻僅用了一個狀師,就讓本身脫了大罪……這事兒鬨的,真讓人無法。”李愛愁悶的道。
李愛一愣,好笑道:“我暈,裴風這你就受不了啦?你知不曉得,我玩這些東西,過程中彷彿能體味到立外相的意境了,就是坐雲霄飛車或者跳樓機的時候,我的尾椎骨一下就立起來了,那種感受真的是好刺激啊……對了,你不是,我隻要達到如許的境地,你就收我做門徒嗎?”
這番話的時候,李愛的語氣裡有著深深的自嘲意味,並且最後還做出一副生無可戀的神采,持續望著窗外。
另一邊,裴風和李愛已經進入了猖獗形式。
裴風扭頭看了李愛一眼,臉孔扭曲道:“我請你去死一死好不好?你要玩你就本身去玩啊,你就不要再帶著我去玩了好不好?”
海盜船、雲霄飛車、跳樓機等刺激的弄法,兩人一個都冇有錯過,特彆是李愛,就雲霄飛車一項,她就持續玩了三四遍,最後搞的裴風實在不可了,蹲在圍欄外低著腦袋一臉烏青,一副生無可戀,看破塵凡的模樣,“太變態了,李愛這個女人的確是太變態了,的確就是有病,竟然一次做四遍雲霄飛車,如許屁股在天上飛的感受真的很爽嗎?……”